柳池循声看去,还没回应就立即错步避开了尤木要扑过来熊抱的身子。
“柳——额......”尤木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嗯?”秦生河把柳池揽到自己身后,俨然一副看情敌的模样问尤木,“你是谁,你干嘛的!”
“我......”尤木朝秦生河眨巴眨巴眼睛,“我来找你的。”
“你来找他?!”
本以为尤木是回来汇报工作的沈策听了,顿时坐不住了,他抢在秦生河前面道:“是不是小溪出事了?你找他做什么?谁是你主子,你怎不先告诉我?”
“啊,皇上......”尤木在沈策的威压注视下,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飞快地塞进秦生河手中。
做完这些,他朝沈策“嘿嘿”笑了笑,“皇,皇上,凌公子让我给黎国陛下送封信,具体些了啥咱也不敢问,但是凌公子特地交代了不能让您知道......嘿嘿。”
“你,”沈策看着尤木,气得发抖。
怎么回事,但凡是他派去跟着玉轻烟的人,最后怎么都不听他的话了?!
秦生河这时已经把玉轻烟的信看完了,脸上渐渐没了嬉笑。
“怎么了,信里说什么了?”沈策问。
秦生河将信递给沈策,“他要药。”
“是受伤了?!”沈策脸色一变。
“是要害人。”秦生河道。
“?!”沈策狐疑地展开信,确实是玉轻烟的笔迹。
“就凭这几个字,怎么能说他害人呢?”沈策对秦生河随随便便就给玉轻烟下定论十分不满。
秦生河严肃又认真地向沈策解释:“他向我要的药,是剧毒,其他的药我都给他备齐了,唯独这一种,只有在我同意时才可以用.......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沈策一听就急了,拽过尤木吼道:“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他了!他为什么要毒药?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保护他吗!”
尤木瞬间被吼懵了,他有些回不过神来,怎么就出事了?他出来的时候还什么都好好的呀?被欺负?谁敢欺负凌公子?
哦不对,那个很坏很阴险还看不起他家皇上的漠北大皇子来过了。
尤木缩着脖子,“皇皇皇上,凌公子吉吉吉人天相,您别急,一定——”
“吉个屁!”沈策对着尤木又是一顿吼。
这种恭维人的套话此刻在知道所有真相的他听来简直不能再讽刺,玉轻烟若真是吉人天相,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境地,漂泊无定,家破人亡,自己也落得个一身伤病。
沈策快速吸气,又重重吐了出来。
“尤木,去把陆宴还有御厉两位将军找来,朕有些事情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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