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自己这三日去哪了,问自己兵符在哪里。
呵,多可笑啊。
兵符就在怀里好生放着,封皓刻板的抬起手,将手伸进了怀里,触到那块冰凉的铁块时,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抖了下,最后攥紧,艰难的将兵符从怀里拿了出来。
铛啷——
兵符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单玄明蹙眉低头去看,刚要开口,封皓便打断了他。
“兵符还给陛下,臣不稀罕。”封皓面无表情,坚毅的脸上唯独一双眼遮不住受伤的情绪。
“封皓!你……”
单玄明刚一开口,头部就是阵阵剧痛,一阵眩晕,他甩甩头,眯起眼睛看到的只剩下封皓离开的背影。
封皓刚一离开里屋才喘的上来气,他大口的呼吸着,抬眼就看到赵一泠和千朔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按时煎药。”
封皓说完便去了后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千朔打了个哆嗦。
“作孽啊!”千朔长叹道。
赵一泠心中不忍,抬脚就要追出去,却被千朔攥住了袖子,“你去干嘛啊。”
“再不解释断情草的事,封大侠真该被他弟弟伤心伤个透了。”
“这……弟弟?什么弟弟?”千朔疑惑的眨了眨桃花眼,他们俩不是断袖吗……
“和你这庸医说了你也不明白,松手!”
赵一泠懒得理他,干脆一把甩开他,千朔哎呦一声,踉跄好几步才站稳,幽怨又无辜的瞪着赵一泠,结果那人睨都不睨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推门出去了。
单玄明拿着那块银制的兵符看了一下午,确实是真的,他本该舒一口气的,可是胸口的郁结始终不散,他总觉得忘了些什么事,可想了这么久只是头疼欲裂,心烦意乱得很,半点收获都无。
千朔正蹲在灶台前扇风煎药,里屋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单玄明走出来,换上了一身广袖青衫,目光傲然直视前方,那点病意便被帝王与生俱来的气质取代了。
“药还没喝呢,你去哪儿啊。”
“去花楼听曲解闷。”
“哦……啊?花,花,花楼?!”千朔一惊,从地上费劲起身,药炉被这么一折腾也到了,瓷器在地面上碎开,浓郁的药香弥漫了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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