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一遍又一遍验证

沈千歌低低的啜泣声在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姜末看着她故作无所谓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现在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要安慰吗？

当然不是。

谁也无法安慰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懂所有的事实真相，以至于所有的安慰到达她那里，都会变成对一切的反驳。

所以沉默是最好的答复。

“姜末，我还是很喜欢顾判。”沈千歌神情悲伤，声音尽量保持着平稳，不想再泄露出半点的脆弱。

“你想说什么？”姜末后退一步，倚靠着墙壁，手中拿着的那张银行卡仿佛一瞬间变得沉甸甸的，让她都有些拿不稳了。

沈千歌沉默了一会儿，当姜末以为沈千歌不会再说什么了的时候，她才轻声地说道，“我放弃了。”

她露出一抹疲惫的笑容，脸色变得有几分苍白，“真是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真是彻彻底底输给你了。”

“以前？”姜末一愣，眼中漫起疑惑，心中不由得一紧。

“就是说——他很久之前就在意你了，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如果不是在意，为什么千方百计找你的不痛快？如果真的不喜欢，有为什么还容许你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是……”

沈千歌终于忍不住掩面，挡住那双酸涩的眼睛，不想让眼泪在姜末的面前懦弱的流下来。

她并不知道，她在姜末的眼里，已经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了。至少，坦荡的承认，潇洒的退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得到的。尽管她们之间有过不愉快，姜末此时此刻，还是承认沈千歌的。

“不过是什么？”姜末紧张地顺着沈千歌的话问了出来，她有一种直觉，沈千歌的后半句话，会让自己柳暗花明。

沈千歌重重地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然后恶声恶语地说道，“没什么……总之，我把顾判让给你了。”

不过是——想要一遍又一遍验证你不会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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