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傅北城一连串的问话,陈铭回答的很是巧妙:“对方做什么的还不太清楚,看起来他很优秀,应该是社会的精英人士,同时长的也很帅气,就像老板你一样,而且夫人见到他的时候就有说有笑,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别说了!”傅北城脸色一沉,阴冷着目光瞪着陈铭说:“再说下去,你是不是要说他们俩人去开。房了?”
“这倒没有,我看到夫人回家了,好像是在做什么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傅北城一脸郁闷的瞪着陈铭问:“有那个人的照片吗?”
陈铭双手奉上之前拍的照片说:“这是跟着夫人一起去现场的人拍下来的。”
傅北城一眼就看到画面上的人是谁,待看到乔若夏跟严华年贴的很近的时候,他脸色陡然一沉,拿起手机往地上摔。
陈铭心疼不已:“老板,我新买的手机。”
然而处于震怒中的人压根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一脸阴沉的说:“严华年什么时候来滨城了,怎么没人告诉我?”
陈铭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傅北城胸腔里涌出大量的愤怒,沉默一会儿,说:“医生呢,让医生过来,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出院。”
陈铭嘴角漾开一抹笑容,很快消失于眼底,看样子老板应该很快抱得美人归了。
第二天,乔若夏带着孩子们去见严华年,两个大人加上两个小孩子去了滨城世纪乐园。
第三天,乔若夏又带着孩子们去见严华年,两个大人加上两个小孩去看了一场时间不短的电影,之后在滨城一家高级餐厅用餐。
第四天,乔若夏独自一人去见严华年,两个人逛了服装店,期间,乔若夏还去了一趟婚纱店。
第五天
没等到第五天,傅北城就受不了了,硬是强烈要求出院。
医生说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最好还是在医院多住几天为好。
但是傅北城已经等不了,他们俩人都去逛婚纱店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民政局领证,然后滚床单了?
一想到有这方面的可能,傅北城的心脏就像是被谁拿着剪刀在不停的剪着一般。
当即不顾医生的劝说,径自出了医院,直接朝乔若夏所在的地方杀去。
乔若夏正坐在某个风景超级好的地方,跟严华年一起品茶听曲,顺便畅谈人生,还没有来得及说到正事上面,只见面前忽然出现一道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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