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城道:“明天就进手术室了,今天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多年的老朋友,再说,没有你也没有我啊,哈哈。”
Jerry补充道:“不过话说回来,若夏的记忆明显是被人给催眠了,只因催眠她的那个指令我找不到,所以暂时还无法解除,你最好活到我解除指令的那一天。”
傅北城嗯了一声说:“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电话被挂断,傅北城则陷入沉思。
他已经躲乔若夏躲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里天知道他的日子有多么的难过。
明明她就在眼前,却无法触摸,这让傅北城的心里充满焦虑,但是更重要的焦虑还在后面,因为本来定好要给他做手术的那个医生临时生病,无法前来中国,只能要那医生带的徒弟来帮他做手术。
望着手机上传来的视频,那是刚才乔若夏在Jerry那里拍下的,望着她安静的躺在那里的样子,傅北城的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思念。
其实乔若夏每天做什么,吃了什么东西,都有人像他报告。
他知道乔若夏在等他,但是在手术没有做完,他不敢出现,怕只怕,出现也是一种负担。
这时,敲门声响起,傅北城收起手机,转瞬,恢复到之前那个冷漠无双的人。
“老板,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说。”
“我通过医院的摄像头查到左梓唐出现在医院,但是并未看他接触什么人,还有,三年前他为夫人做手术的那家医院地址我也已经查到,这就往那边赶,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嗯。”傅北城应道。
陈铭又说:“老板,你明天就要手术了,确定不要人陪吗?”
傅北城薄唇吐出两个字:“不要。”
陈铭欲言又止的说:“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告诉夫人,至少让她知道你并不是在逃避她,而是——”
对上傅北城冷冷的目光,陈铭住口了,还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陈铭最终叹了一口气说:“老板,我去做事了。”
陈铭走后,房间又陷入一片沉寂,本来就没有开灯,漫天的黑暗压过来,若不是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格外的亮,根本看不出房间里有人。
乔若夏又等了两天,傅北城的电话依然打不通,她都快郁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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