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江!”孙景中有些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他根本与事情无关!”
卢江似笑非笑的说:“有没有关系,还真不是孙上校说了算的。”
乔牧一第一次这样狼狈的被人推进监狱,牢门被毫不客气的锁上,和乔梁关押他不同,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关押,连门外守着的人都是安分的巡逻队伍。
这一次,是真的插翅难逃了。
乔牧一窝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和军人生涯一样,薄薄的被子,被跌成了豆/腐块安静的躺在角落。
乔牧一枕着手躺在了上面,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想着以后沈子良生了孩子是如何的照顾孩子,又是如何被缠着去玩,无奈却格外宠溺的养大孩子。
他想,以后的生活里,沈子良都没有他了吧。
孩子没有爸爸,沈子良也没有丈夫。
也许,沈子良会娶一个女人,和他生活一辈子,他能生孩子的秘密也能隐藏下来。
想到这,乔牧一的心一阵揪痛,他太自私了,自私的哪怕自己要死了,也不希望沈子良忘记他,也不想沈子良会娶另外一个人,跟别人生活一辈子。
但乔牧一又想,如果沈子良不跟别人再重新组建一个家庭,要他抱着自己的墓碑难过一辈子吗?
这又让乔牧一心疼起来了。
左右为难,乔牧一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索性的是,也没有给他多少安静独处的时间去愁苦自己以后的生活,铁门被拉开,同样是衣衫笔挺的闫峰抱着一大摞的资料走进来。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
他将东西放在了乔牧一的床边,上面是白纸还有笔。
乔牧一没有动,闫峰也没有怪罪他的无礼,只是说道:“纸笔我都放在这了,三天后开庭,乔上将,你好好想想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乔上将做军人这么多年,想必是听过无数次这样的话了。”
“人犯错误不要紧,只要承认,能改,还能挽回。”
“乔上将明白我的意思吗?”
乔牧一眨了眨眼,随意的,慵懒的,他慢慢地抬起腿,脚慢慢的落在那一堆纸张上,轻轻一踹,那堆纸便如同落叶飘飘洒洒的落在了地上。
“没做过的事情,要我承认什么?”
这话太过嚣张,闫峰捏紧了拳头,他按捺住自己升起的怒火,说道:“乔上将真的想好要跟军事法庭对抗到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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