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城当时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狠了,还冲动地提了句:“你有本事压我一辈子,别下来了。”
“择城哥哥你是不是傻?等到家我就下来了。”
可等回了家,我才发现自己出门记得带手机,却没带钥匙。
过往出门等父亲,钥匙都是阿姨负责拿的。
第二回给父亲打电话时电话拨通了,但父亲明显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没等我把我没带钥匙这话说出口,他那边已经挂断了通话。
我难得感到沮丧。
沉闷得不想说话。
温择城迟疑了小半分钟,之后揉了揉我的脑袋,将我牵回了他家。
他家很冷清,冷清得几乎没有人气。虽说除他以外,房子里还住了保镖,但保镖们大多时候都隐在暗处,很少直接出现在温择城面前。
那天后来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
第二天我退完烧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自己家的卧室里。而父亲正在我床边坐着,他神色倦怠,眼底有层乌影,想来陪了我许久。
见我醒来,父亲赶忙过问了我的身体状况,怕我有什么闪失。末了他提醒了我一声要记得去谢谢温择城。
……
夕阳距离地平线越来越近。
天幕渐渐被描上了由淡及浓的墨色。
我插上车钥匙,启动机车回了家。
家里来了客人。
一个我意料之外的来客。
“江先生,你怎么来了?”邀请江遇落座后,我动身准备给他倒杯水。
“阮先生,你别忙。”江遇制止了我,很快道,“我说几句话就走。”
话音方落,他递了张折叠的A4纸到桌面上:“我哥明天要出国了,这上面有他的航班信息,阮先生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去送他一程。”
我一愣。
还没来得及细问便听江遇自顾自往下道:“阮先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问一句,你和我哥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没立马回答。
江遇看起来也并不很在乎我回不回答。
明明有着和江望几乎如出一辙的脸,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精英气质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在初见他们之时就将他们俩完全区分开来。
江遇再次出声时,语气中透着克制:“阮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的关系,你丈夫,也就是温总近段时间对我们江/氏步步紧逼。”
“我们两家的经营方向不同,彼此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他会这么做,想来只能是因为你和我哥往来过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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