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们现在都已经成年了,我们是能够正确处理好我们的感情问题的。”迟逾也很平静,站在顾为民的对面不卑不亢。
“成年了很了不起吗!你们才多大!认得清优劣好坏吗?你们这就是寻求刺激!你们就是有病!”顾为民一只手攥紧了床单,恶狠狠的盯着迟逾。
“这不是病,这是一种正常的性取向,只是比异性恋少了一部分。”迟逾试图去解释,让他改观,让他知道同性恋并不是一种罪大恶极,甚至是疾病的东西。
“你倒说得轻巧,怕就是你这个狐媚子勾引的顾塬,一个男生好好的留什么长发,有正常男生留长头发的吗?!”顾为民反唇相讥“如果从小缺乏父母管教和爱的话的确是容易出问题的,有病很正常。”
迟逾听见后面的话眼眶已经红了,但依旧念着顾为民是顾塬父亲的顾塬保持着沉默,他略微哽咽着,他说“顾叔叔我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两个是真心喜欢的。”
顾为民压根不想抬眼看他,语气极为讽刺“两个男的谈什么情情爱爱?你让我恶心,请你立刻离开顾塬离开我的家,我们这里并不欢迎你。”
被顾为民下了最后通牒了,迟逾也无力再去多说什么了,沉默着开了门上了二楼。背包放在沙发上,从门口到沙发需要七步的距离,而从沙发到碰到你只需要两步的距离。顾塬依旧睡得很熟,迟逾没有打扰他,只是在他脸上犹如蜻蜓点水般落下轻轻一个吻。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打的的确有点低了,迟逾伸手捞过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些。
“迟逾?”可能是调温度的声音吵到了顾塬,他在睡梦中嗫嚅着,唤着迟逾的名字。迟逾听见声响走到了床榻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我在。”
顾塬又问“你在干嘛”依旧是模糊的,在睡梦中茫然的。
迟逾笑道,“我下去倒杯水。”
然后顾塬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沉沉睡过去了。
迟逾长吁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床边拎着包出了门,下了楼。
顾为民在一楼客厅里,泡了一杯茶,迟逾下去的时候他刚喝完一口,迟逾顿了顿,转身看向顾为民“这半年就劳您照顾了。”
没登顾为民深究他话里是什么意思,迟逾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大步流星的,仿佛没有丝毫留恋的,走出了巷子。
他没有去车站坐车,沿街拦了一辆的士,上了车就仰躺在了后座,腿上搁的他的黑色的书包,不对,准确来说是顾塬的,他走之前,是把自己的东西装在了顾塬的包里,带走的也是顾塬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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