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晚上的心神不宁就连在梦乡都被叨扰,梦里只听见他父亲和母亲的喊声,虚寥又遥远,时而近时而远,顾塬一个人在虚空中,周围全部都是无边夜色,怎么喊也喊不应声。顾塬叫的撕心裂肺,但是没人搭理他,最后顾塬挣扎间,手不小心打到了床头的麻将桌的桌腿,赫然清醒。
顾塬摸了一把脸上,淋漓大汗,那种没由来的心烦意乱又开始出现了,顾塬烦闷的揉揉眉心,从旁边把白T恤套上了,他沉着脸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起身收拾东西,把换洗衣服挑了几件装在书包里
“砰——”几本书被他不小心碰到了地下,顾塬捡起来拍了拍灰,犹豫了一下,没有装进书包里。即使是7月,凌晨也并不太暖和,带了一点凉意,沁人心骨里头去了
南湖的路上没有人,但是旁边的水产市场热火朝天的卸着货,顾塬拢着手到嘴边吹了一口气,搓了搓,然后就看见停在街边的几辆出租车, 他走过去敲了敲窗户:“师傅您在吗?”
“呼——啊啊”师傅骤然惊醒,摇下车窗看着他“在在在”
顾塬上了车,“去文溪”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晚上得加15块钱”
顾塬皱了皱眉,似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看着他犹豫,师傅准备再说些什么,顾塬先发制人“好”干脆利落,师傅闭了嘴,利索的打着方向盘超前开去了。
第100章
顾塬到家的时候凌晨三点,家里没有人,就像往常那样。顾塬低着头站在门口摸索着口袋里的钥匙,他微微皱了眉,搜寻了一遍没摸到,摸第二遍才摸到。
巷子里的老旧路灯早就坏了,至今也没说来个人修修,不过也是。顾塬叹了一口气,家周边住的多是上了年龄的人,也没几个会走夜路的小年轻,这个点儿,顾塬一路走过来还能听见好些敞着门户睡的家里人的鼾声,低低沉沉。
他用手机电筒照的明,金属钥匙插进黑漆漆的洞里,右手捏着往旁边拧了一下,“吱——”一声,门开了。
“哈——啊”顾塬将东西扔在地下,终于把满腔心思都给放了下来,心中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在闻到家里特有的防蛀虫的陈旧的樟脑丸的味道时隐隐退去,顾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心思,径直上了二楼。
临走前,看了一眼父亲的房间,的的确确是空无一人。
顾塬坐在自己房间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儿,跟父亲回了一个消息,说他已经回到家里了。但是晚上收到信息后询问老爸的短信跟石沉大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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