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迟逾松了一口气,将毛巾从顾塬的脸上撤了下来“毛巾都没刚才那么热了,跟你擦你有没有觉得凉?”迟逾问他
顾塬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故意大幅度的摇了摇,“没——有——”非得装的跟个小学生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念
迟逾撇了撇嘴,顾塬同学这是又在跟他撒娇呢。奈何迟逾已经不吃这一套了,潦草的点了点头算作是应承他了,将他环绕在他腰间的手解开搭在了台前,顺便把洗漱杯放在了顾塬的手里“洗漱吧,顾同学”
顾塬低着头却仰着眼看他,迟逾愣是从那眼神里面看出了几分幽怨劲儿,迟逾知道了,自己这是被这个巨婴给缠上了,说的难听一点,咱们管这叫碰瓷。
言简意赅,迟逾被顾塬碰瓷了,抚恤金未知。
迟逾只好在这个男人作起来之前,先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一口,清脆响亮。在顾塬哪儿就真真是声声入耳了,他想再多来几口,但是迟逾已经忽略了他直接去阳台上拿鞋了
顾塬只好自找没趣的摸了摸鼻尖,开始挤牙膏。喔不用挤牙膏,因为迟逾刚刚看到他醒了就直接帮他弄好了,就连塞进他手心里的漱口杯都装满了水,顾塬手心一碰,还是温水。
迟逾穿好了鞋,顾塬洗漱完了。关于洗鞋的事两个人都没有提,都留在心里,人人心中自有一杆秤。
“你要去画素描吗?”顾塬蹲在迟逾的画具前面,帮他清点着东西,迟逾在旁边将矿泉水收拾进背包里
迟逾摁着背包好一会儿没动,沉思了一下,“带吧,三脚架折叠起来就行了,带个画板和一张素描纸就够了,铅笔见缝插针放在画板袋子里吧”迟逾说,“喔,对了塬哥”迟逾补充“不用带书”
顾塬点点头,这样一来东西不多,三脚架折叠起来很轻,相当于就三个包而已,一个背着两个提着。
“只带一张素描纸吗?”顾塬不太确定,一张万一画废了怎么办?
迟逾笑声爽朗“你还不相信我的技术吗?塬哥?”
这话,顾塬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接,技术这个词,他室友非常多的意思的,得看个人理解的对不对“鱼儿,我非常相信你的技术”末了顾塬还添了一句“虽然我暂且还没领教过”
迟逾多精一人啊,一挑眉就知道顾塬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也不是没什么地方好施展不是?要不找个机会让你试试?”
“试试就逝世?”顾塬笑着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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