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逾沉默了几秒钟“顾塬你来一下”
顾塬正聚精会神的准备他的面呢,一只手拿着汤勺,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尝了一下味道,还可以,顾塬砸吧砸吧嘴。汤勺还没放下就听见迟逾带了些许憋闷的声音,顾塬拿起旁边搁置的毛巾,擦了擦手“怎么了?”
“哟”顾塬脚停在了迟逾身前十公分左右的位置,“您这是去……?”一时间顾塬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一双好好的小白鞋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一时间顾塬竟然不知道心疼鞋还是心疼迟逾。如果非要说的话,那还是心疼鞋吧
迟逾没出声,眼神往土灶那坑里瞟了瞟,行了,顾塬他懂了,生动形象的演绎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顾塬还真是拿迟逾没办法,这好奇宝宝与百度小能手什么时候能够停一停他探求真知的脚步?
“大概是没可能了”,顾塬自暴自弃的想。
顾塬没搭理迟逾,不是没搭理,是面比较重要。于是迟逾就坐在草垛上眼睁睁看着顾塬过来嘲讽了他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回了锅旁边。迟逾心如死灰,正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那把灰又复燃了,跟青青原上草似的。
顾塬过去把火关小了一点,然后又走到了他面前,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卫生纸,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跟他擦鞋。
“这鞋真的是忒不好擦了”顾塬心里是这么想的,手上动作依旧没停,主要是他这个鞋,前面有很多小孔,估计都钻里面去了,得脱了用刷子洗才能够给弄干净。现在没别的办法,先安抚安抚迟逾老大爷吧
迟逾大爷的鞋脏了,心情非常不美丽,等顾塬帮他擦完一只鞋的时候他就叫了停。发表了一下演讲,对顾塬这种行为的感动与感谢,再就是表达了一下对土灶的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
“顾塬同学,很感谢你在百忙之中拨冗莅临我的脚前,并且不辞辛劳的带着满身疲惫为我擦这双不争气的白鞋。我先前并不知道这个土灶的杀伤力这么大,我以为它会给我一点面子,但是我没想到终究是我错付了,算了,就这样吧。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说罢,叹了一口气,不对,应该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顾塬在一边还得装作非常严肃,老神在在的闭上了眼,手负在身后,表示对迟逾老大爷的认了与支持。
“行吧”迟逾站起了身,临走前踹了踹土灶的边缘,但是这个动作使他的鞋前端又脏了几分。迟逾“???”合着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迟逾双手合十,心中默念“我佛慈悲。”虽然我佛也挽救不了他的鞋了。顾塬几乎是带着同情的目光目送迟逾出厨房门的,最心疼的当然是那双鞋,没别的。
迟逾现在是相当惆怅,一个人落寞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面前是一瓶没开封的老干妈,顾塬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他现在心情非常复杂。因为他把鞋脱了换上了顾塬的拖鞋
顾塬其实是非常想笑的,但是碍于形势,他现在是不能笑的,他现在一笑就相当于是在自讨苦吃,迟逾的战斗力堪比他自己,更何况他还舍不得还手。这就造成了一个非常困难的情景,顾塬只能在心里默默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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