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品茶看书,不是也很惬意?
谢清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
说他是气头上说的话吧,他似乎又很认真
,可若说他是真的这么想,谢清河又是万万不
信的。
那个能说出“一 剑霜寒十四州”的人,怎
会是个安于现状,乐得自在的田园派?
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这种
外人看来安逸无比的生活,怕是只有在祁言老
到走不动之时才会甘心吧。
”若是这样,父后能在这宫里安身吗?
比豺狼更可怕的是人心。
"随意吧,我早已将生死看透,与之相比
富贵名利又算得了什么。
从始至终,祁言嘴角都挂着浅笑。让人不
由相信,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怕是早就不对这浊世抱有任何期
待了吧?
"儿臣的朋友医术高超,儿臣在信中提过
-嘴父后的病, 没曾想他真的上了心,不远万
里寄来这药材,不说去根,但是调养去痛还是
可以的。
祁言坐起来:
"你有心了。
然而拆开药包,看见里面的药材时,祁言
愣住了。e7617ad
”这...这药材是你哪位朋友所赠?
世间药方千万,可是他却不会认错这副。
这是顾准Z那次远行, 求来的药方。
因他不喜欢苦味,每次吃药都会偷偷倒掉
顾准之还会盯在一旁,直到他全部喝完,递
他- - 颗蜜饯。
谢清河回他: "岭东王。
祁言喃喃道:” 果然是他。
是了,除了那人还会有谁不远万里就为了
送上一份药材,献给一个毫无用处的皇后。
祁言试探着问:“ 你们一直有互通信件?
谢清河点头: "婚宴 上儿臣和太子与岭东
E一见如故,所以一直也有着书信往来。
祁言低声道:
“原来是这样。
一时间祁言竟有些羡慕谢清河。他可以光
明正大的与那人通信,而自己却只能出现在信
件的只言片语中。
然而祁言不知道的是,他们信件中谈论的
只是他,也只有他。
祁言捏着衣摆,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还有说什么吗?
”有。”谢清河答道, ”他说:岭东的花
祁言失神:” 是啊,岭东的花开了。”
是他们却再也不能一 同看了。
谢清河起身: "父后珍重, 莫让关心你的
人再忧心了。
墙角处,顾准之只听到-声长叹,随后便
是那人熟悉的语调: ”灵芝,去把宫i ]开了吧
天气好了,咱们去御花园透透气。" da65a52
这语气就像是多年前他拉着自己去看花海
时一样,带着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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