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心疼,沈从清轻柔抚摸着怀中孩子的未束的发,柔柔软软的像是熨帖到了人心里。
他轻声道:“乖,阿砚是最好的。管他旁人怎么看,为父愿意宠着阿砚,就是将阿砚宠上天旁人都不能说一句闲话。”
他又爱怜地吻了吻怀中孩子白皙的额头,道:“是为父的不好,从前让阿砚受了那么多苦。”
怀中面容精致的孩子露出了笑,眼中仿佛闪过璀璨的阳光:“父亲最好了!阿砚不辛苦,只要父亲一直陪着阿砚!”
他又向白衣的青年怀里钻的更深,双手抱得更紧,简直要将面前的人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窗外微风浮动,将窗帷轻轻撩起。
院子里满树的梨花飞舞,像是雪一般散散漫漫,打着旋要飞进人的心里。
沈砚头枕着沈从清的肩膀,精致的面容直对着窗外的美景。他抿唇,抱着怀里的人笑得灿烂,在春日的清澈阳光之下显得格外美丽。
父亲啊,不要离开我,不要疏远我。
既然要对我好,那就一直好下去吧。
若是给予了深渊无上的光明,收回的那一刻,习惯了光明的黑暗要怎么办呢?
要我,将光明拖入深渊么?
四十应是小儿无赖5
岁月如梭,荏苒以至。
满树开的正旺的梨花被凌冽剑气扫荡,纷纷扬扬洒落,弥漫了这小院的半片天空。
美是极美的,飘扬的漫天白色花瓣,宛若初雪般玲珑剔透,清浅花香淡淡弥漫,宛若溺了人心的琼瑶仙境。
梨花树下的少年身姿轻盈,翩若惊鸿。他身着简练白衣,手执三尺长剑,在漫天梨花花瓣中舞动。
碎极了的花环绕在周围,看不清这白衣少年的面容,但从那矫若惊龙的身形上看,定是不差的。
剑舞动的正好,花与衣袂纷飞,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清冽的男声:
“阿砚。”
满树的梨花扬洒的越发激烈了,少年白皙的额头上虚虚划过一道汗迹,朱红的唇越发明艳逼人,只是眼中光芒闪耀,像是缀了万千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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