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一时无话。
唐尧依稀记得在国外的那些日子,周孟杨总能在那样关键的时刻突然冒出来,给他惊喜,在他被prada训的时候,在他在工作上遇上烦心事的时候,在他想家的时候。唐尧自己都不太记的生日,也是周孟杨捧着个蛋糕来找他玩,虽然也只过了两个生日,但是每个生日都有他。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场风波里,最后悔的事情是没能把你变成真正的朋友。”周孟杨笑笑,说。
他欠唐尧一句对不起。
他也喜欢唐尧,朋友那种喜欢,即便当初接近唐尧用心不纯,但是那些一起经历过的或荒唐或欢声笑语却是实实在在的。
如果没有周随,他周孟杨和唐尧,也许会在一个更纯粹的背景下偶遇,像一对真正的患难之交一样相处。
唐尧摇摇头,他也欠他一句对不起。
唐尧虽然站在一个中立的位置,但是下意识地会偏周随多一点。
虽然不痛不痒,但是于周孟杨依旧不公。
那个叫周随的人,仗着他的喜欢,占尽了便宜。
“很讽刺的是,我和周随成了彼此最后的亲人。”周孟杨说。
“他不需要亲人。”唐尧说。
“也不需要爱人。”周孟杨说。
两人相视一笑,“唐尧,说句实在的,你值得更好的,他配不上你。”
唐尧没就这个话题聊下去,他自己心里有自己的打算,跟周孟杨随便扯了些别的东西。直到最后,唐尧才问出了今天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想不明白周孟杨为什么一定要杀周万新,他对付周随有的是别的方法,但是他选择了最残忍也是风险最高的方式,杀了自己的父亲,嫁祸给自己的哥哥。
周孟杨垂眸,“因为我不喜欢他。”他说的是周万新。
唐尧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周孟杨的目标,其实一直都是两个人。
唐尧说,“是因为周孟槐吧,你哥哥。”
‘他对我可好了。’
‘他是正室生的,我是小三生的,你觉得我们关系怎么样?’
‘是他先看不惯我的。’
‘周随出现之前,他的目的是悄无声息地弄死我。’
‘他两的关系甚至还比不上和周随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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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孟杨偏了一下头,并没有回答唐尧的问题,有些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只有当事人知道,是表面上的针锋相对,还是真正的水火不容,那都是他们自己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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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回到公司,发现一众人等都愁眉苦脸。
现在是下午三点,晚上七点女娲最后一次展览开始,难道现在的景象不应该是全部人都忙的热火朝天的吗?
“晚上就是女娲最后一场展览了,你们咋这么没干劲的样子?”唐尧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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