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击力迫使原始天尊后退了半步，只见他一只手握住距离他不到半寸的禅杖，万丈佛光瞬间化为虚无。

原始天尊一个瞬步闪身到如来面前，冷漠的眼神犹如在看微不足道的蝼蚁：“太弱了。”语毕，他抬手一掌劈向如来的胸口：“前往彼岸吧。”

如来不可置信地感受到来自五脏六腑碎裂的剧痛，身体如同失去翅膀的蝴蝶从高空中轻轻落下重重摔在了南天门大理石铸造的台阶上，发出一声骨骼折裂的脆响。

“如来！”仙帝快到南天门不远处时见到的便是如来落下的景象，他怒吼一声催动神力想要接住如来的身体。

只差一步。

他与如来之差一步的距离。

他亲眼见到如来在他面前摔得面目全非的样子。

“咳……”如来不断的咳血，满地皆是金色的血液，在金乌的照耀下分外刺眼。

“沐卿……”最后一丝神志游离的如来轻唤仙帝的名字：“逃……你们……打不过……”到底还是没能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如来的身躯化作金沙。一阵风吹过，原地再无他存在的痕迹。

“不！不会的！不会的！”

仙帝发出一声通天贯地的怒啸，霎时间，风云变色。

76.皆有定数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仙帝震怒随即迅速地扑向如来的所在之处，却连一缕飘散在风中的灰土都未能握在手中。

眼前只余一只金色的禅杖静静地伫立在泥土中，巍然不动。

察觉到眼中涌现出本不该出现的水，仙帝抬手摸了眼眶，看到了人类称之为“泪水”的东西。

“这是……”仙帝迷茫的盯着手上的水珠，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是咸的。

神仙，本无七情六欲，慈悲却冷漠，那他为何会流泪呢？为何心中仿佛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呢？他又为何如此悲伤呢？

天空中骤然乌云凝聚，一道天雷毫无预兆地从天而降笔直精准地劈向原始天尊的罩门。

“原始天尊！”仙帝怒视高高在上仿佛一切皆与他无关的创世神明。

“你杀了佛界之主！你杀了他！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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