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师傅在附近。”风飞绝为难道。
“他看不见。”空桐池殃说着便亲了风飞绝的下唇。
“依你。”风飞绝无奈地抱紧道侣四处亲亲,而不远处的师徒早已离去,海浪翻涌上岸,没过白色沙滩,海的尽头是一片朝阳投下的金色魅影,波光粼粼。
回竹屋后,风飞绝看到赤莲和白泽,不由得苦恼道,“只有一张床。”
“我把赤莲变回原型,你做个窝给他们两个睡。”空桐池殃说道。
“那你呢?”风飞绝装傻道。
“自然是和你,你不是我道侣吗?”空桐池殃说完便被风飞绝抱起来,两人转身进了卧房并关上门。
“做什么?”空桐池殃好笑地捏捏风飞绝的脸。
“自然是睡觉。”风飞绝说着,暗示性地捏了两团柔软。
“你不是说白日不可宣淫?”空桐池殃报复性地咬了风飞绝的下唇。
“一直做到夜里就不是白日宣淫了。”年轻易燥的风飞绝早把之前的贞操丢掉,只想满足自我的欲望。
“你变了,有点无耻。”空桐池殃用腿缠上去,主动索吻,末了笑道,“不过我喜欢。”
被关在屋外的赤莲先是拍拍门没人回应,于是抱着白泽出竹屋找别处玩,若是他留下来便能知道很多成人之事,但他没有,所以他只能在十多年后被白泽压在身上,才能明白当时主人为何要将他关在门外。
夜里,空桐池殃精疲力尽地趴床上不想动,他连小话本也不看,一直让风飞绝替他揉腰,而赤莲变回原型和白泽挤在温暖的小窝里睡觉。
“我白日同你大师兄打了一架,完了还要被你反复折腾,累死了。”空桐池殃像朵焉软的花,水流走了一大半。
“可你方才一直在说要。”风飞绝说着,伸手逗逗空桐池殃的耳垂,顺带看看他的脖颈上的吻痕。
“但你也不能这么狠,下次饿死算,不给碰。”空桐池殃气呼呼道。
“下次我温柔。”风飞绝吻了空桐池殃的后背。
“哼,我不信。”空桐池殃坚定道,“不给就是不给。”
风飞绝叹了口气,换了法子商量道,“照理说我是召华,你是极地,差了四个级,你怎么会体力不支?”
“哼,还不是和你大师兄打太耗力气,你还真当自己多厉害,居然能让我体力不支。下次再来,我肯定让你精尽人亡。”空桐池殃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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