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嗯了一声,垂着头反问说:“你知道我这伤口怎么来的吗?”
这伤口,包括下面破例吗?
宋知暖对护士点点头,护士识趣的就出去了。
等护士关上门,宋知暖才轻声问:“为何要告诉我?”
她的语气就是想要告诉她,宋知暖用棉签在背后替她擦拭着伤口,罗莎听了她的话说:“告诉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顿了顿,语气不在意说:“席震被席淮南抓了起来,他知晓我知道席淮南要对付他,却一直没有告诉他,所以他怨恨我。”
宋知暖手顿了顿,席震是她父亲她知道,宋知暖沉默没有说话,垂着头仔细为她清理伤口。
“他的余党找到我,抓住我,然后将我软禁了起来,整整三天,他们日夜和我做爱,还伤害我。”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不过一张膜而已,他们拿去就是。”
罗莎忽而哭了出来,说:“只是宋医生,吩咐他们做的是我那个父亲啊,亲生父亲啊。”
“即使这么多年我和他关系不好,即使这么多年我没有怎么和他联系,但是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他怎么这样对待我?”
宋知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替她缠绕上绷带,想了想对罗莎说:“这些事,可能有误会。”
一个人在痛恨一个人,都不会对自己的儿女下手。
“屁的误会,这些事如果不是他吩咐,谁回去做?如果……如果不是席淮南,我现在可能还在和他们没日没夜的做爱,对就是没日没夜。那种恶心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我告诉席淮南说,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那个禽兽。”
她现在情绪激动,宋知暖替她包扎好,轻声说:“罗莎,这些都过去了。”
她轻轻的抱了抱她。
无论怎么样,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罗莎她心里有结。
一个来自被称为父亲的结。
罗莎忽而推开她,眼睛里倔强的不肯留下眼泪,脸色苍白的说:“席淮南喜欢你,处处保护你,为什么但我这里的时候就不管用了呢?明明他知道我父亲肯定不会放过我,为什么不肯派人保护我呢?”
“他没有不保护你。”宋知暖退后两步说:“他救了你。”
席淮南终究救了她。
罗莎脸色苍白说:“对呀,他救了我,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没有用啊,我要杀了我父亲,我要杀了他。”
她的瞳孔中全是仇恨。
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杀气。
宋知暖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和她不熟,根本不知道怎么劝她。
将她送回病房后,宋知暖去了手术室外面的屏幕,唐泽在给陈医生打下手,这里面就他最稳固。
下次就带陆调和江姜见一下,毕竟所有的东西都是要通过实践。
宋知暖看了十几分钟就离开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想起罗莎说的话,一个父亲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可是罗莎也没有骗她的必要,再说了罗莎的恨意做不了假,而且在席淮南的口中,席震一直都是坏人。
所以他一直避免她和他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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