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绥虽然喜欢喝冷酒,可顾昭鹤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她喝,她便耐着性子架了个小炉子,打算把桃花酿温一会儿再喝。
虽说今夜只有她一人,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摆了两个酒杯。
桃花酿的香气很快便溢了出来,姜绥绥就着月光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因为自己日日都拿出来摩挲,玉佩越发显得莹润,被月光一照,格外好看。
“顾昭鹤,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把这玉佩给当了。”她扑在桌上,看着手里的玉佩嘟嘟囔囔。
“你要是真把玉佩当了,那你就得赔我一个媳妇儿。”
姜绥绥整个人像是变成了石头,浑身僵硬,她对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了,可又怕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她梗着脖子不敢回头去看,可握着玉佩的手却不断收紧,指尖都已经泛白了。
“才一年,我们家绥绥就变傻了吗?”
顾昭鹤,他回来了!
姜绥绥猛地转身,披风差点把桌上已经温好的桃花酿给打翻了。
顾昭鹤迎着月光向她走来,他的皮肤黑了些,似乎也瘦了些,可脸上的笑意却一如既往的温暖。他手里捧着一个长长的盒子,见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傻乎乎地愣在原地,便突然张开双手,低笑了一声:“还不过来?”
姜绥绥眼睛一热,朝他飞奔而去,带了几分凉意的风吹起了她的头发,也吹暖了她的心。
“顾昭鹤,你怎么才回来啊!”
姜绥绥整个人埋在顾昭鹤怀里,忍不住埋怨了一声,可双手却紧紧抱着他的腰,丝毫不舍得松开。顾昭鹤也紧紧揽着她,听到这带了几分哭腔的话,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
“是我回来得太迟了。”
“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姜绥绥突然想起战场的可怕,从顾昭鹤怀里退了出来,开始上下其手摸来摸去的,却一下子被握住了手腕。
“我还要完完整整地回来娶你,怎敢伤着自己?”顾昭鹤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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