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九点了,你今天真不去公司啊?”虞苏的印象中,迟总真的很敬业,生病了也还要去上班。
迟颂坚定地摇摇头:“今天是我们领证的大日子,公司里没了我也还有别人。放心吧!要做的事我都交代给刘远了。”
“什么时候?”虞苏不解道,“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睡着了,笨蛋!”迟颂笑道,“户口簿带了吗?”
“报告领导,带了!”
“给我。”迟颂伸出手讨要,虞苏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撇嘴道,“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对啊!”迟颂握住她的手,无奈道,“某人的记性跟鱼儿似的,只有七秒钟。我来保管,就不担心你弄丢了。”
“哦!”虞苏从包包里把户口簿拿出来,“给你!”
“逗你玩呢!”迟颂笑着把自己的证件也递给她,“我的也交给你!”
“哼!不要。”虞苏吃完早餐,高傲地一扭头,“我拒绝!”
“拒绝无效。”迟颂将东西塞进她的包包里,兀自收拾好餐具去停车场开车。
虞苏锁了门在门口等他,就见屈若苏在二楼阳台上站着。
“早啊,若苏老师!”虞苏率先打招呼。
屈若苏也热情地跟她挥手:“早,小苏。你这是要去学校吗?”
“去民政局!”迟颂的车开过来,心想原来这就是抢他香包的那个小白脸。
迟颂不想搭理他,只对虞苏道:“上车!”
“哦!”虞苏跟屈若苏告别,坐着迟颂的车扬长而去。
“民政局?”屈若苏忽然觉得心里很失落,他这是还没恋就失恋了吗?从今以后,他就只能是虞苏的同事、邻居和朋友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虞苏跟迟颂领了证,欢欢喜喜地去看电影、逛商场,吃烛光晚餐。
屈若苏在家弹了一下午的钢琴,还是郁郁寡欢。他正要出门去跑步,就看到有个人在虞苏家门口,大约正准备翻门栏进去。
“你是什么人?”屈若苏见虞家的灯没有开,想来家中无人,便仗义执言道,“这位女士,不请自入谓之贼。你怎么可以随便翻别人家的门栏行窃?”
“你说什么?”凌云个子不高,勉强一米六的身高却拎着两大个行李箱,不过气势是一点儿也不弱于人。她翻了一半,觉得太高不敢轻易往里跳,又不想直接下来折了颜面。
灵机一动,她攀着铁栏居高临下的笑道:“你别欺负我语文不好行吗?不问自取谓之贼!还有啊,我翻我闺蜜家的墙,她都没意见你凭什么有意见?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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