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回想,向阳这样的人,更像伪君子。即便是做朋友,虞苏都觉得不舒服。而且他最近居然还主动去外地出差,特意躲着自己。虞苏知道这个消息,还是从他带的研究生的朋友圈截图里看到的。
当虞苏点开他的朋友圈才发现自己被屏蔽了,做得这么明显,就搞得像是自己倒追、他还怕自己死缠烂打一样的,这就有点儿恶心人了!
虞苏懒得理会,心里却始终憋着一口闷气,心下更不喜此类人。
改好课件,虞苏去一教上课,谭峰居然在教室里冲她眨眼睛。虞苏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走错教室了,退出来看了一眼,没有走错,这才重新进教室去上课。
下课的时候,坐在讲桌底下的谭同学关切道:“苏苏老师,我去给您接热水呀!”
“我……”虞苏还没开口阻拦,少年已经拿起她的保温杯风一般飞出教室去了!
金大教学楼每层都有热水供应点,不过同学们几乎人手一个水杯,所以课间接水的队伍还挺长的。
一教主要是文院、音乐学院和新传院等文艺类学生上课的地方,女生多,为了缓解压力,学校在左右走廊尽头都设有饮水点。
稍显尴尬的是,女生多所以热水器都安在男卫生间外间了。尽管有门帘隔开,但虞苏实在不太好意思一个人进男厕所接水,谭峰就完全不会有这种烦恼,很快就把水接回来了:“苏苏老师,给你!”
“谢谢!”虞苏把热水晾在一边,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听课?下午没课吗?”
“有啊!”谭峰坏笑道,“我逃课来听你的课,感不感动?”
“啊,我好感动!”虞苏配合完他,立马又本性毕露,“感动得差点以为自己又走错教室了!”
“你这么迷糊,这二十六年居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度过!”谭峰揶揄道,“这绝对堪称人类社会史上的一大奇迹啊!”
“挖苦我是吧?”虞苏意味深长的提醒他道,“小朋友,尽管我为人宽厚,禀性纯良,但是我偶尔也很记仇的。”
“哦?”谭峰笑道,“那我一定要领教领教。”
青春年少的大男孩儿,约莫总是这样的恣肆狂放。虞苏平时看着好说话,真得罪了她,也跟迟颂一个德性,不把人家折腾一顿,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这节课忽然多了很多提问互动的环节。
“……这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虞老师照本宣科的课堂几乎没有人认真听讲,这已经是大学课堂的惯例,但她今天总是点人回答问题。起初同学们还有点儿紧张,纷纷放下手中的事听她讲课,生怕下一个会问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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