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呢?”宋舒鱼问裴恕讨要她的百香醉。
裴恕抿茶:“什么酒?”
“百香醉。”她说的义正言辞。
他搁下茶杯:“你喝什么酒?我替你存着,等你长大再说。”
宋舒鱼不干:“不行,我凭本事赢的酒,凭什么不能喝?凭什么要等长大?”
裴恕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像极了天空高悬的星星,亮得灼人:“凭你是我的人就得听我的话。”
宋舒鱼皱眉,这时她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是不对的,就像他潜移默化里,总在给她灌输她是他的人,比如她是他的丫鬟,可丫鬟是丫鬟,人是人,她是他的人这话在小孩子耳里没什么,在成年人耳里这是极其暧昧的,不仅暧昧还带着一丝的强权,可她终究是长大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不行!那是我的酒,我有支配它的权利。”
裴恕看她嚣张的小脸:“那你是我的人,是不是我也有支配你的权利?”
宋舒鱼只想要喝一口那百香醉,看看比五百两黄金还贵的酒是什么样的,根本不在乎他在说什么,点头:“是这样的,所以将军把酒给我。”
模样可爱万分,裴恕浅笑:“再说一遍。”
“说什么?”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裴恕的手落在她的腰侧,手指收紧,那细腰便落在他掌中,树影绰绰,不是风在吹动。
他终是把那壶酒给了她。
宋舒鱼任他抱着,早就习惯了与他亲近,注意力全在那简陋的小瓶子上,巴掌大的脸皱在一起:“就这?”
“就这么小一瓶比五百两金子还贵?早知道我就让尹如玉拿个第一了。”宋舒鱼想还是黄金实在,五百两够她几辈子花了,这么小一壶酒能干嘛?
“口气真不小,要不是运气好,今儿个你得裸.奔。”裴恕调侃她。
宋舒鱼撇撇嘴,退开他怀里一点:“我要是输了,最多喊一声输的心服口服,反正尹如玉她自己让步了,又不是我让她让步的。”
人话鬼话都让她说了。
裴恕觉得尹如玉招惹了她真是自讨苦吃。
“你啊…”他道。
“不过,我不会输。”宋舒鱼自信的看向了裴恕,语气笃定,“除非我想输。”
“你哪来的自信?”裴恕见她这么嚣张,怕是少挨了生活的毒打。
宋舒鱼笑:“天机不可泄露。”
她的诗确实不是现作的,是前几日做梦梦见的,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梦里要唱歌,今儿在台上被逼急了,脑子里骤然想起了前几天做的梦,自己这是开了天眼了,一开始死活想不起那唱的是啥玩意,后来看见了裴恕,脑子就跟打通了一样,忽然明镜儿似的,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大概就是老天都爱笨小孩的道理。
说话之间,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的百香醉,又问将军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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