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鱼才学了一个月,她并不知道尹如玉的水平。
尹如玉凑近她:“土包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不就是沾了将军府的光,不过就是个下人。”
宋舒鱼抬头看向了二楼的阁楼,她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了云郡主,她看见云郡主抱着裴恕的手臂,想起了云郡主抄的那首诗,如果她抄诗,裴恕也会纵容她吗?
不知怎么,她就想试一试,就想知道他会吗?
“土包子,你道歉,我就不针对你。”尹如玉看她沉默不语继续挑衅。
“我同你赌。”宋舒鱼说。
尹如玉倒是有些意外:“输了可别求饶。”
尹如玉和宋舒鱼走到台前,底下唏嘘一片,两个女娃娃上台比诗,闻所未闻,叫底下一堆雅士纷纷咋舌。
“那不是尹长史的千金尹如玉吗?我听说她挺厉害的,六岁就能作诗。”
“这么厉害吗?今儿个真是有幸能见到这么有才的小姐。”
……
底下传来无数的讨论,大多关于尹如玉的,宋舒鱼作为一个新人,初入京城,根本没人知道她是谁,只知道这个小姑娘好像来自将军府,具体情况一概不知。
只零星听见有人说:“你们没觉得将军府的这位姑娘美的有些过分吗?”
宋舒鱼穿着红色的袄子,白色的绒毛衬得她皮肤更加雪白,大眼睛里时刻都是含水,在灯光下灿若星辰,有种与生俱来的楚楚可怜之感,叫人不舍得她输。
尹如玉也听见了,冷哼一声,自信的提笔,在纸上写下:
玉兔将临门,祝福处处存。
爆竹天天笑,喜事朝朝闻。
一首简单的诗,却将新年的喜庆表达的淋漓尽致,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足以窥见尹如玉在诗词方面的天赋。
所有的压力全都落在了宋舒鱼身上,尹如玉的诗已经超过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的能力范围,宋舒鱼多半是要输了。
好死不死,尹如玉笑道:“诸位可能不知,我与将军府的宋姑娘打了赌,这次比诗,谁要是输了便要脱了衣服绕着三观楼跑三圈,并且大喊“我错了”,碍于我俩都是女子,第一项便去了,谁输了只需要对着台下的宾客大喊一声“我输得心服口服”就行了。”
好话坏话都让尹如玉说了,她这话一出,底下便默认了是宋舒鱼提出了的输了要脱衣服裸.奔并且大喊“我错了”,尹如玉十足的谦让和大家闺秀之范,不仅拒了她粗俗的提议,还礼让了她三分。
宋舒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输了,全三观楼的宾客都得看她笑话,而她还企图抄诗,若是这回真的抄诗,那中了尹如玉的下怀,又让宾客们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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