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好,可他打了她二十戒尺。
若说她不好,可他救了她两次。
裴恕揉了揉她的头,站起来:“我去练兵场,梅香糕在桌上。”
说罢走了出去。
宋舒鱼看着他走出帐篷,心不自觉的微微一动,她试着蜷了蜷手,痛的倒吸了一口气,伸直了不疼,一屈就疼的炸裂,她怀疑自己的手被打残了,忍不住鼻子又红了。
看着桌上的梅香糕,没骨气的低头想吃。
奈何舔了好几口,就是吃不进嘴里,伸手去拿,手一伸就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只舔了两口。
气得躺在了塌上了,这时屁.股隐隐又疼了一下,想起来屁.股也挨了一下,登时泪目,他这人下手真的不留情。
宋舒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裴恕后半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塌上睡,手挂在塌前,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他坐在了她身边,看她熟睡的侧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他坐了一会,瞧见桌上梅香糕一块没动。
心想今儿个怕是真的打疼了。
宋舒鱼翻了个身,忍不住嘶了一口气。
裴恕皱眉,转而想起了什么,便伸手解了她的衣服,动作太过自然,毫无色.情意味,只是不太会解女孩的服饰,稍稍费了一些力,轻轻掀开,一条宽宽的红痕盘布在她细嫩的臀上,红与白的对比让人想到了盛夏的蜜桃,又是臀的位置。
他起身拿了膏药,一点点的涂了些,掌心温热,落在姑娘的臀上,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日清泉,滑如丝绸,一只手掌便能握拳,真是小小的人。
膏药冰凉,冷热在指尖交替,他替她重新穿好衣服。
待一切做完,就对上了宋舒鱼那双迷迷糊糊睁开的绿眸。
有种被抓包的嫌疑,只不过他表现得过分正派。
宋舒鱼惺忪懒散,呢喃了一声:“将军。”
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裴恕精壮的腰。
他浑身僵硬,后背挺直,这样的亲密接触已经是好几次了,回回都是同她。
这种接触并非男女之间带有情意的接触,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就像白天他抱着她看比赛,这样的抱与男女间的拥抱有别,但也并非只是孩子与大人的拥抱。
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引力,自然而然。
宋舒鱼环着他的腰,脑袋抵着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是睡醒还是没睡醒,呢喃道:“我错了,真的,将军,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我乖乖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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