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宋舒鱼滚下了他的塌。
她打了个充实的呵欠,睡得真饱,原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这样的,虽然名声上不太好,但感觉还可以呀!
难怪大家长大后都爱爬塌,她也爬了裴恕的塌。
宋舒鱼掀开帐帘走了出去,阳光灼灼刺着她的眼,她伸手遮了遮,泠泠的日光照着她通透的脸颊。
以前觉得生活尔尔,唯有吃让人活着,现在觉得好像又多了一样,能睡饱也足以叫人活下去。
路过练兵场的时候看见了那抹银色的身影,稍稍驻足,看看他与那天光融作一体,人人都说裴恕弑杀,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吓人。
思忖间,白光一闪,一个人头飞了出去,在天空划出一道血光,然后滚到了离她二十米的地方。
宋舒鱼:“!!!”马勒戈壁,杀人魔头。
她直愣愣的倒了,倒下前一秒眼睛看到了那修罗。
她倒下的那一刻,裴恕已经飞至她身侧,伸手接住了她的小身躯,很小软软的,一点儿也不禁吓。
他抱着她,练兵场上的士兵瞪大了眼,眼睛瞎掉了,有几个士兵揉了揉眼,下巴都要惊掉了。
裴恕抱着宋舒鱼,表情严肃,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正常的男女情意,跟抱着一只猫一条狗无差。
他目光冷遂,看着阳光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声音干冷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齐王的人日落之前出营,日落以后,齐王府的人一个不留。”
镇北军里竟然有齐王的人,谁不知道齐王和将军是死对头,明面上的亲兄弟,实际上暗潮汹涌,他们听说将军小时候差点死在齐王手里。
镇北军的人都是将军亲选的,怎么会有齐王的人。
士兵们窃窃私语。
“咱营里有齐王的人?”
“有吧,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营里肯定会有齐王和圣上的人。”
“哼,什么三足鼎立,圣上这江山可是咱们镇北军打下来的,明明就是我们将军一家独大。”
……
你一言我一语,镇北军里谁会忌惮圣上?
他们出生入死的时候,将军在冲锋陷阵,圣上在酒池肉林,结果江山刚定,将军的娘亲被害死了。
几年来,东征西伐,四处飘摇,多少次虎口脱险,将军的爵位得了晋升却还是落得齐王品阶之下。
那齐王论才谋不如将军,论实战力更不如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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