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这个小姑娘不是人是妖物,难道因为是个妖物,自家大佬才会救她?
回过神对上宋舒鱼冒着细密汗水的额头,下意识觉得自己无耻,竟把一个小姑娘想成了勾人心魄的妖物。
她才多点大,怎么可能蛊惑了自家大佬。
更何况,自家那位大佬是能被妖艳贱货蛊.惑的浪荡子么?
他稳了稳神色道:“你好好休息。”
宋舒鱼开口:“等…等。”
那人回头,对上了她墨绿含水的眸子,不自觉生出了丝丝怜爱,语气都轻了:“怎么了?”
宋舒鱼抿唇,肚子不合时宜叫了起来,面上一红,他便知道了,出去给她备了一桌的清粥淡菜。
一连在帐篷里住了半个月,宋舒鱼的伤口总算不那么疼了,但离痊愈还早。
这几日她对自己现在的情况也有了初步了解,。
救她的人是大将军裴恕,当今圣上的二儿子,她现在在镇北军的军营里,那个给她看病的人叫薛景筠,是随军的大夫,也是裴恕的亲信。
宋舒鱼在帐篷里憋久了,闷得慌,等伤口包好,舔着脸说:“景筠哥哥,我能不能出去玩儿?”
薛景筠被她一叫,心里痒痒的如万只蚂蚁爬过,宋舒鱼撒娇的时候像极了自家妹妹,这次出门还记得妹妹抱着他的胳膊,哭得凄惨。
他看了眼宋舒鱼,这张脸天生就写着“你得宠着我”,又有“妹妹光环”加持,薛景筠心顿时就软了下来,蹲在她面前帮她裹好纱布:“过几天我们会路过绅乡县,到时我带你去市集转转。”
宋舒鱼喜出望外,乖巧点头。
傍晚小厮又送来晚饭,宋舒鱼吃饱喝足,左右看了看,帐篷外没什么人。
她走出了帐篷,她已经熟悉了这个军营,而且最熟悉的伙房,这几天字里行间也听说过大将军裴恕。
宋舒鱼一直想看看她的救命恩人裴恕究竟是何许人,是不是那双让她魂牵梦绕的手的主人,可是每每要走近就被他的侍卫拦住了。
“小姑娘,你别瞎走动,惹怒了裴将军是要被杀头的。”伙房的人有一次把她从裴恕帐篷外带了回来。
宋舒鱼心想裴恕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会杀了她呢?
“裴将军那么可怕吗?”宋舒鱼问。
伙计:“当然,前两天听说裴将军搞了一个杀人比赛,和几个将领比谁杀的人又多又快,我可听别人说,那天西边射击场的角落尸体堆成了山,土都染成了红土。”
宋舒鱼心口一凉,她脑子里最深的就是那双苍白的手,它把她抱出了深渊,可也是那双手杀人如麻吗?
“这个裴将军阴晴不定的很,不仅杀敌国的人还杀自己人,前两天听说有个士兵被他砍了手脚筋,扔到了山里,大半夜还能听见哀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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