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已经有了身孕,但她现在的年纪并不适合生育,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三年寿命换我母亲能够成功生育,求求您,保佑她和那个未降生的孩子。”
“求您保佑我的爱人靳野,希望他以后不要再受伤,希望我们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他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那位年老僧人的目光,那里的审视和怜悯令他不自觉的身体一颤。
手心莫名的灼热烫到了他的手,他伸开一看,那枚平安符竟然开裂了。
何嘉渡只觉得心血上涌,喉头微甜,咳出了一口鲜血。
“嘟嘟!”靳野双目赤红,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于骋和高雨清也凑了上来,可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只有那双历经岁月的眼睛看向自己时的眼神在自己眼前反复出现。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了,他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这段时间他已经是第三次进医院了。
想起那枚四分五裂的平安符和僧人的眼神,他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这些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虽然他不想相信这些,但由不得他不信,他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是最大的不科学了。
还有那些血淋淋的恐怖梦境,像一团谜团笼罩在他的心头。种种不详的预兆,让他心里乱的不像话。
“嘟嘟,你醒了。”高雨清提着粥走进来,一脸惊喜。
他扶着何嘉渡坐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何嘉渡仍然苍白的脸色,说:“大夫说你忧思过重,一时心血上涌才吐血了。”
“你在担心什么吗?可以告诉我吗?我们是朋友,我想帮你。”
何嘉渡摇摇头,虽然没有限制,但他下意识不想说出他穿书的事实,不,应该是不敢说。
他冥冥之中总觉得这话要是说出口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见他摇头,高雨清有些伤心。在他记忆里,何嘉渡一贯是开朗活泼的,平时都是他劝慰他,但现在何嘉渡的状态这么差,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那好,我们不提那些,你哥哥和靳野去处理回程的事了,我们大概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我们要回去了吗?”
高雨清点点头,“大夫说你要静养。”
“那你和哥哥可以继续在这儿玩啊,别因为我的原因耽误这次旅行。”
“嘟嘟,旅行什么时候都可以有,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高雨清拿出刚刚买的漫画书,“我记得你喜欢看这个,我给你买了几本。”
突然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高雨清说:“大概是他们回来了吧。”
何嘉渡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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