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渡捏住靳野的手,借着他的手坐起来,缓了好久才能说出话:“别吵。”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我以为你不会说话。”靳野小心的觑了一眼何嘉渡的神色,然后动作轻柔的扶住何嘉渡的腰,问:“还能站起来吗?来,我扶着你,慢慢的——”
你才是哑巴,何嘉渡翻了个白眼。他借着靳野的力努力的站起来,但动一动都是浑身都钻心的疼,何嘉渡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用内力了,要不然怎么力气那么大?他的两条腿小幅度的打颤,随着站立的动作,他跟地面亲切接触过的屁股也开始疼起来了,此刻他将眼前这憨批咒骂了上万遍,把刚才脑子抽筋的自己也骂了上万遍,同时把那件跟于骋一模一样的球衣也骂了上万遍。
“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靳野心里特别愧疚的询问道。
何嘉渡没理会他,轻轻的把自己的T恤掀开一角,只看了一眼,他的眼泪就又止不住了。
靳野也愣住了。
何嘉渡露出来的那块皮肤雪白,但在偏右侧的地方有块特别大的淤青,已经有些泛紫了,在其他皮肤的衬托下更显得那里可怖。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我让我的家里人来送药膏,那药膏特别管用,你肯定不会留疤的。就等我一下,等我一下好不好?”
何嘉渡用手指碰了一下伤处,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看了一眼正打电话的男生,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靳野打完电话,就发现何嘉渡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绕着街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看着寂寥的街道,他觉得自己的心也有点空落落的。
怪我太帅
等何嘉渡一步一步挪回家的时候,家里人都已经入睡了。
路过于骋房间的时候,他打开门进去一看,就看见了搭在床边的那件该死的球衣,他拎起那件汗湿的球衣,怒瞪了它三分钟。
身心俱疲的躺回到自己床上的时候,他给自己的伤处上了点药,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那块青紫已经消退不少了。他本身也练拳击,受伤什么的也挺正常的,虽然他怕疼,但平日里他也没掉过眼泪,但昨天他因为那一脚掉了那么多眼泪,足以见那人的一脚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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