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闻委屈地说:“我凭什么住那边,我要和你一起住,我不要住那边......我是想着以后爷爷来了可以住那边——许哥,你是不是烦我了,你是不是嫌我晚上蹬被子了。”
许涵昌被他叨叨得脑子嗡嗡的:“不是,不是,唉你又乱想。”
卓闻不肯善罢甘休,把卧室门随手带过去,两步把许涵昌逼到床边,压倒在身下。
自从两个人重归于好到现在,许涵昌觉得自己总处于一种轻度肾亏的状态。
要说卓闻那啥无度吧,他又明明没有做什么别的,严格地说也只是接吻而已。
就是接吻的时候小动作有点多......
许涵昌忍不住有点担心,是不是得多做点锻炼、或者补一补啊。
许爷爷喜欢看地方台的电视剧,每播到一半都会插入一些男科广告。
“面对伴侣失望的眼神,您是否总感到力不从心......”
许涵昌一直被迫接受洗脑,对于这些广告词倒背如流。
卓闻倒是没发现他走神,他最爱许涵昌生涩的迎合,反应木讷的对方总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重新装修完之后屋子里暖气很足,卓闻把手搓热了,双手一起把许涵昌的毛衣从腰间一直推上去,露出大片赤裸的皮肤。
灯还亮着,许涵昌脸红红的,侧向一边不看他,羞涩但是丝毫没有推拒的意思。
心中最原始的欲望得以纵容,卓闻当然不会客气。
等他觉得精神损失得到了应有的补偿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已经起不来的许涵昌身上离开。
“许哥,我去做饭。”卓闻柔情似水,和白天笑里藏刀开除了两个吃里爬外高管的那个年轻董事判若两人,他轻轻地蹭了蹭许涵昌的鼻子起身,“好爱你。”
而被留在床上的许涵昌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心情,过了好久才头发乱糟糟地爬起来,衣衫凌乱、眼神涣散。
这时他才逐渐有精力想今天被收拾这么一顿的源头。
就因为自己多问了一句卓闻是不是要睡主卧,卓闻真的有这么玻璃心吗?他有一瞬间的怀疑,到底是不是在趁机占便宜。
“许哥,吃饭了哦。”卓闻的声音和食物香气一起从厨房飘进卧室,“你还能起来吗,要不要我喂你?”
许涵昌嘟囔着走出来:“不能在卧室吃东西。”
他帮忙把热好的鱼汤从锅里盛出来,和卓闻一人一碗端到餐桌上。
许涵昌看着开着的主卧门:“其实爷爷应该是不会来城里的,你费这么大功夫,没必要吧。”
卓闻不赞同地摇头:“爷爷愿不愿意来都是他自己的主意,可是每年一次体检是必须的吧。虽然咱家有医疗团队,但你没听专家建议吗,爷爷这种情况还是到综合性医院体检最好。总得早早到医院抽空腹血,不能每次都住酒店。而且爷爷又喜欢听相声,哪天接他来看演出,散场晚了,能在这歇歇脚,不至于匆匆忙忙地赶来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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