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闻悻悻地放弃了把搭在许涵昌腰上的手再往下发展的念头,他叹了口气,把许涵昌的头轻轻抱住,嘴唇贴了上去。
在隔着一道门随时可能有人来往的厕所隔间里跟卓闻接吻简直是这世界上让许涵昌觉得最恶心的事,他重重地咬了卓闻的嘴唇,听到他闷哼一声。
“疼啊,许哥。”卓闻看着许涵昌像在看什么恶心东西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惶恐又害怕地舔了舔嘴唇上的血丝,“好疼啊。”
许涵昌看着他这个装可怜的样子,简直都要气尿了。
可是还没等他发火,卓闻忽然开了门出去。
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许涵昌迅速锁好门,听着外面水声停止,脚步声走远,才放心解决了个人问题。
他洗过手回到教室,见卓闻还坐在刚才的位置,不知道在奋笔疾书些什么。
他也懒得问,把自己的课本往远离卓闻的方向挪了几个座,和他保持距离。
英语授课对于许涵昌来说有点困难,这样也好,这样他就没工夫搭理卓闻。教授为了早点下课跟学生商量着取消课间休息,一气儿讲到中午下课后,许涵昌忍不住揉着眼睛感慨:“都是些啥玩意儿啊。”
晚上又得去上自习。
旁边桌子上推过来一个笔记本,卓闻侧着头,很无辜地看着他。
许涵昌本想呵斥他拿开,忽然发现这是卓闻记的笔记。
几种代谢循环还画了示意图,重点单词做了注释。
“你......”许涵昌没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了夸张的大叫。
“哇,神仙,这能借我看看吗!”坐在许涵昌背后的是开学的时候和许涵昌住同一个寝室的付成桓。
说起来,许涵昌出来自己租房子,多多少少也有他的原因。
不知道为什么,许涵昌隐约地总觉得他是个GAY。
军训那段时间,许涵昌每次在宿舍大澡堂子洗澡,付成桓都会随后跟来,和许涵昌用相邻的淋浴喷头,还要求互相擦背。
要是从未离开过过岗庄高中的许涵昌,一定会欣然应允,卖力搓背,享受被搓。
但如今他毕竟有过跟卓闻的经历,对于这种亲密行为唯恐避之而不及。
被拒绝了几次之后,付成桓倒是不再要求,但每次洗澡还是喜欢和许涵昌凑在一起。
他这样,许涵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劝自己是自作多情。
如今两个人关系不咸不淡,面上还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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