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只说一句让他去自首,他连犹豫都没犹豫。
这点赵琼宇当然知道,从明天的行动目的来看,李尽欢对凌夕的爱真的是又狂热又偏激。
“我很好奇你们对李尽欢这种死心塌地的感情,能说说为什么吗?”凌晨侧过脸看向她。
“放心,我现在不是队长,身上也没有任何监听设备,就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他现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咄咄逼人。
赵琼宇长叹一口气,想到明天所有的都结束,其实也没什么在再隐瞒的必要。
“我从小就被人拐卖,辗转几手,因为是个女娃又不听话,就没人爱要,后来在人贩子手中我认识了亮亮还有阿辉,就是那个聋哑人,我们被解救后,被安排在当地福利院,可那个福利院院长贪污,把外界捐助的物资全都被他中饱私囊。
我们那一群孩子生活的很苦,很虚伪,有记者采访的时候,都给我们吃各种大鱼大肉,可是平时只给我们吃连猪都不吃的烂菜叶,导致很多孩子们都营养不良,面黄肌瘦。
更可恶的是,如果有人来领养孩子,那个院长会用各种手段阻拦,在他的眼里,我们这些孤儿就只是他用来欺骗善良人,为自己谋取私利的工具。”
说罢她眼眶都红了。
凌晨震怒,“告诉我是哪个福利院?竟然还有这样的畜生!”连孤儿都不放过!简直没有人性。
她摇摇头,“他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凌晨有点意外。
“七年前!”
“七年前?!”
她并没细说院长死亡的事,而是继续讲她和亮亮他们小时候的经历,“因为福利院的待遇实在太差,我们实在受不了,后来亮亮带着我和阿辉从福利院逃出来。
一路奔波折腾,最后逃到西岭,落脚在现在的‘愈心’福利院。
尤院长是个好人,她丈夫曾是打拐办的基层,后来被采生折割师捅死,她的孩子也流产了,最后散尽家财开了这家福利院,她把所有的感情和青春都给了这家福利院。
在我们眼里,尤院长就是我们的一家之长。
福利院孩子很多,我们的生活也很困难,但最起码我们开心,尤院长会和我们同吃同睡,给我们缝缝补补衣服,她就像母亲一样,治愈我们伤痕累累的心。
那时候我和亮亮还有阿辉许下承诺,也要像尤院长一样,把自己奉献给福利院,长大后,我成为福利院的生活老师,亮亮做了福利院拉赞助的企划主任,阿辉做了维修后勤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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