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琼宇郁闷坐在床上,拉着脸,长的跟长白山似的。
干嘛呀?把她当犯人一样防备?既然知道她有前科,还把她带过来干什么!现在她的任务都没有了,她才懒得打听他那些无聊的事。
她在床上烦躁郁闷刷着手机,凌晨忽然把门打开,“出来吧!”
还想朝他发两句牢骚,发现看他脸色也不太好,就把话咽下去。
“你过来一下。”
凌晨把她叫过去,把U盘里的音频资料放给她听,只是简短几句话,立刻惊得她瞪大眼睛,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
音频内容没有其他,就是当初周天东给凌夕听的那段,李尽欢在车里审问彭水良的那几句话。
凌晨没想到,那天劫走彭水良的竟然真的是李尽欢,他藏得太深了。
“你不想说点什么?”他看着赵琼宇问。餅餅付費獨家
“我、我……”赵琼宇已经惊得说不出话,这段音频他是怎么拿到的?他们又是怎么流露出去的?
‘我’了半天,最后只有一句话“我不知道。”
“赵琼宇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仅凭这一段音频,就有权利逮捕他,万一他招供出他整个犯罪事实,你知道你自己什么后果吗?
他是主犯,你们是从犯,主犯先吐口,你这从犯连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该怎么量刑,你自己可以去查查法律。”
他的囚徒困境招数让她慌了,欢哥会出卖他们吗?不会的,欢哥对他们那么好,不可能会出卖他们。
可他对凌夕更好,爱她爱到痴魔的程度,只要她说一句抓罪犯,他连自己都豁得出去,更别说他们,欢哥这人做事不讲章法,不讲道理,全凭他个人喜好。
万一他真的把他们招供出来,他们怎么办?
“还不说?”凌晨有点失望,“你是有多喜欢他?连杀头的罪也要死扛?”
“不、不是……”她不想在凌晨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但听着他给自己一遍一遍放着的音频内容,心理防线几乎要崩塌。
“在他的整个犯罪过程中,你充当过什么角色?从犯也分轻重缓急。”他换了个说法。
“如果他犯得是死罪,你最重可能是有期徒刑二十年,你想过二十年你出狱后世界是什么样子吗?”
时间对于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对她这种二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更加珍贵。
她的心理防线正在一丝丝溃败,呼吸节奏都变得慌乱,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他在骗你,诈你,只要你说话,就会被他抓捕带走。
强迫自己不去想,而是去想和福利院小孩子们一块玩耍的快乐时光。
凌晨看得出来,她在给自己作情感封闭自我暗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吓了她一跳。
二人四目对视,一个强势凌厉,一个柔弱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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