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这个鬼以前认识吗?”阿言问。
柯凡不假思索:“当然不,是刚认识的。”
刚认识?
阿言皱起眉头,他被激起了好奇心。这倒是个很有意思的例子。
“那你先穿着吧,我准备一下。”阿言说。
柯凡感激地点点头,他又坐下,打开手机。
支付宝里有三万块的理财,随时可以转出。银行里有两万块定期,家里盒子里还放着两千块钱的现金。柯凡掰着手指头初步盘算着,工资最多可以预支六个月,那就是四万五,嗯这样总共是······
两人各忙各的,在小桌上怀着心思陷入沉默。
“蒋先生,求求您快想想,以前到底有没有经历过烙印,或者对什么东西特别敏感的状况?”白无常在一众忙碌的小鬼中弯腰站在蒋鸿羽身边,焦急地问他。
蒋鸿羽被绑在判官椅上,苦苦压抑着暴力狂躁的念头,从牙关里吐出两个字:“没,有。”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问不出个结果,白无常急得跟什么似的。
身后黑脸的判官劝他:“别自乱阵脚,先完成烙印再说。”
白无常一甩袖子:“我怎么可能不慌,一层烙印就能要鬼命,两层冲突之下他哪里还有救?!我的命真的好苦啊,我每天兢兢业业不分白昼地干活。就差这一笔生意就能坐办公室,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出了这样的事······”
说着说着,地府社畜白无常忍不住弹起男儿泪。
判官也觉得惋惜,这个同僚运道差,升迁全靠苦熬。和他一年当无常的鬼基本上都升官不用跑外务了,他却原地不动。
终于接到一个厉鬼还阳的香饽饽,指望着靠蒋鸿羽这个业务上岸。结果现在发生意外,他能不能保住现在的饭碗都是个未知数。
“谁能想到他以前会有过前科呢?这两层烙印,就看他自己心向着哪一边了。”判官喃喃道,“倘若他自己摇摆不定,魂飞魄散,也实在怪不着咱们。”
白无常也只能认栽。
而反观蒋鸿羽,他早已成了个无血无肉的鬼,如今却从胸口心脏的位置流出一层错综复杂血管一样的纹路。
而这些鲜红的血色在游离全身后,又汇聚到他胸口。刻在胸口的柯凡二字愈发深刻,本以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近乎黑色的血液。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