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别出声。”
白清酒快哭了:“我没有。”
他明明就算醉了,肆无忌惮的做着他想做的事情,叫白清酒如何是好,如跌落寒潭,挣扎着手脚又麻痹着神经。
最后不知道了几时几分,白清酒觉得天都快亮了,其实夜还长的很,慕容钦依然抱着他不肯松手,即使热情退却已久,还像没吃够的样子。
白清酒忍着身体疼痛把他扶回房间,不能吵醒阿璟,只能把大灰狼带进自己的屋子,他倒下去睡得倒是香,白清酒甚至怀疑他是装的,狠狠扭了扭鼻子:“你是不是骗我?”
他不说话,头却努力的挤进了白清酒的怀抱,这么大的人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粘人,白清酒抽了抽鼻子:“你是坏人,当初怎么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你。”
这一喜欢,就把自己栽进去了一辈子,哪能顾及生前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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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酒太累了,夜里头脑活跃睡不着,看着慕容钦的脸数羊,一二三四五……数到一千还是精神抖擞,怕是要hong,本以为第二天会长睡不起,结果天一亮就醒了。
他担心那池里的水……
紧接着慕容钦推门走了进来:“你醒了。”
白清酒看了看空荡荡的床,又看向他:“这句话该我问你。”
“刚醒,出去把池里的水放了。”
白清酒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警惕起来:“你都记得!”
“我又不是失忆了,怎么不记得。”
“你是装醉的吧。”
慕容钦恬不知耻的凑过来索吻:“有你在身边,想不醉都难。”
白清酒攥紧被子,险些又要羊入虎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慕容钦咬牙切齿:“大早上的,谁这么有病。”
白清酒迅速把他推开:“快去开门。”
敲门的是夏长宴,心急如焚的问:“你们见到许镜了吗?”
“我说夏大公子,你上我这儿找许镜,是不是脑袋缺弦?这么多年我只当你无心正事,没想到你陪你家那小傻子一起傻了。”
“我是认真的问你。”
“认真的回答就是,没有,自己弄丢的人自己找去,别烦我们家酒酒。”
白清酒赶在他把门合上之前冲了出来:“你说什么?小镜不见了!他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么?房间都找过了?”
慕容钦一愣:“这么快衣服都穿好了。”
夏长宴紧紧咬住牙齿,昨晚发生的事情,是他一时糊涂,没有控制好情绪,他明明也很配合,怎么会一早醒来人便没了。
事不宜迟,白清酒一边走一边责怪他:“小镜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让他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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