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第二天早晨,在餐桌上,阮心为前一天自己的冒失向秦越表达了歉意。
他激动时肢体表达有所压抑,道歉时却又很大方,“昨天晚上,抱歉,是我反应太大了。”
秦越看起来并没有把昨天那事儿放在心上,抬眼看他,很自然地说:“没什么。”
阮心握了握勺子,仅和他对视两秒,便低下了头,没有再接话了。
其实反应大不大对秦越来说倒是其次,总归他都能看得出来,关键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更多的时候,本人不打算说,别人也就没有了追究的必要。
心外的工作量并不呈周期性的增加与减少,像近阶段一样能按时上下班的日子很快结束,而随之到来的即是宁宜的深冬。
接近年底,事务繁多,心外和其他科室一样连轴转,阮心早先便和秦越知会过不用特地来接,如果上白班,他有时会坐秦越的车走,夜班则被秦越安排好的车接回来。
秦越是一贯体贴的,阮心便把做夜宵的功课当成了传统。
就是显而易见的,两人相处的时间骤减,仅限于偶尔的早餐、夜宵和车上。
阮心对于这点有所察觉,但不确定两人的关系是不是有所倒退。毕竟关系要时刻维系维护,而虞声的案子并不有多难,且秦越不是辩护律师,不会过分分神给它,所以显然也没有理由让他们有更多交流的空间。
医生和律师应该没什么共同语言。
阮心在稍稍得空的时候才会想起池原舟曾经说过的这句话,一晃神也会觉得他是个预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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