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您相信我。我会调查清楚王叔叔的案情。还你,和他的一个太平公正。”
张丽霞从眼中就下的两行清泪。已经代表所有。
她把她所采访的所有写成报道给了编辑。这个话题有足够的吸引力。很快上了头条。
人在茶余饭后的话题子总是很多,一年前的,十年前的,拿出来都是别有风味,怀旧悲伤。
所以当人们从潜意识想找到曾经时都会有意无意地关注。
其实她并没有在这里待很久,只有三个月而已。离开这里她也没有停止搜索蛛丝马迹。欲盖弥彰的、扑朔迷离的案情总是蒙昧,她便在这蒙昧中睁开了眼睛。
“喂?”柳烟青接通电话。
“在哪儿?”那边的沈寻世午睡刚醒,声音很轻。
“咖啡厅。”
“在干什么?”
“抽烟。什么事儿?”她的声音已经捎上不耐烦。沈寻世依旧气定神闲,还笑出了声。
“真是越活脾气越大了。我这两年给你太多好脸色了。”
“嘿嘿,也不是啦。还不是因为你变老了,人家都说,这人啊,一老,脾气就好。你以后就会越来越温柔,对我言听计从,跟个软柿子似的。”
“做梦呢。”
如果这时你回头看,就会看到在靠窗的位置,有个女人捣弄着咖啡,嘴里叼着香烟,平日里冷淡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很是温婉。
“好了。你继续工作吧。我要回报社了。”柳烟青提起包包。
“囡囡,你是不是请律师了?”
“…啊?”想到他平日虚伪又冷淡地微笑,尖锐的神色,她最终还是妥协承认了。
“一开始放你去那,就是想看看你能飞多久…没想到,呵。”沈寻世闭上眼睛,“你的律师申请判决书了吗。”
“已经在路上。”
“有些话我也不敢妄言,”他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但是如果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告诉我。”
柳烟青把烟头用平底靴捻灭,“放心啦,不会出问题的。有事情我会告诉你。”
“嗯。”
“还有哦,下次不许叫我囡囡了!那是叫小孩子的,你个老狐狸真不会说话。”
“在我眼里你一直是个孩子。”
“不行啦,不许叫我囡囡。”
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没过一会儿男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剩下柳烟青一个人愤懑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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