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廷两条腿跪在卫屿的腰间两侧,盯着卫屿,“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关不了你一辈子。”
卫屿的瞳孔紧缩了缩,然后破口大骂道:“路廷,你他妈!”
路廷低头吻上了卫屿的唇,用着蛮力狠狠地咬着卫屿的唇。
没有人知道现在看着游刃有余的路廷,心里是怎样的心力交瘁。
所有的气愤,惊惧,不甘,愤怒都含在了这个吻里。
他不知道到底应该拿卫屿怎么办?
除了现在这个粗暴的方法,他已然找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维持住两人之间的联系。
靠嘴巴说?卫屿肯定不会再听他说任何一句话。
靠行动?卫屿也不会再相信他的行动。
那他,只能将人关起来。
路廷狠狠用力地吻着卫屿,顶着卫屿的牙关防止卫屿用牙咬他,路廷越吻越凶,感受着口腔里因为发烧而产生的高温,路廷的吻渐渐轻缓。
他突然想起身下的这个人还在高烧。
路廷强迫自己从卫屿身上下来,走出了房间,直奔楼下。
徐正已经准备好了水和药,看着路廷下来递了上去,没来得及说话,路廷又转身走了上去。
路廷走回房间,看到卫屿已经坐了起来而且在用牙齿咬手腕间的领带,只不过路廷系的角度十分刁钻用牙齿根本解不开。
路廷在房间门口看了一会儿,卫屿粗重的呼吸十分明显,路廷没有放轻自己的动作,所以他相信卫屿知道他上来了,但依然还是没管没顾地在咬领带。
路廷知道,这是卫屿故意做给他看的。
路廷走过去,把水杯在一边放下,然后伸手将卫屿的头抬起并固定住,然后把药放进了卫屿嘴里,不等卫屿动作,路廷又立马低头吻住了卫屿,用力将药顶了下去。
然后把水杯拿过来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迫使卫屿咽了下去。
卫屿怎么也没想到路廷会用这样的办法,退烧药和白开水都已经进了食道,卫屿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因为心底的怒火突然涌起还有对现在困境的烦躁,卫屿脑中一阵晕眩,都不用路廷动作,卫屿已经自己倒在了床上。
但脑中一阵阵的头晕还没有散去,卫屿闭着眼睛,在床上静待这一阵的晕眩过去。
他的身体很好,这一次的发烧多半是跟他最近的心情有关,还有刚才那两杯烈酒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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