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卫屿的时候，看卫屿没动静，徐正又喊了一声。

但卫屿只是对徐正淡淡说，“既然你来了我就去趟酒吧。”

话说完，卫屿就走了。

徐正扶着路廷站在那里看着卫屿走出去的背影，等人走了出去，路廷就撤开了手，自己一路走向客厅。

徐正跟了过去，“卫屿怎么了？”

“自己跟自己闹别扭。”路廷说。

如果说之前路廷还看不明白卫屿的行为，那么现在路廷至少有一半的把握可以确定卫屿对他，可完全不是表现出来的样子。

“自己跟自己闹别扭？”徐正问。

“他对我没有放下。”路廷笃定地说。

徐正只怔愣了一瞬，然后松了一口气，“有进展？”

“过了这一段时间。”路廷吃着徐正带来的餐点。

徐正听懂了，路廷的意思是等卫屿过了这段反复的时间就会有进展。

“如果，最后的结果趋向于另一半？”徐正问。

路廷凌厉地扫了一眼徐正，徐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只是假设。”

“不会有这种假设。”路廷收回了视线。

“只要卫屿有心查一下，破产的事瞒不住。”徐正这一次说得很直接。

路廷再一次看向徐正，“不是让你处理了所有网上的资料？”

“删了。”徐正说，“但也不能保证什么，你自己也清楚。”

两人共事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徐正这么反对他。

“你觉得事情会失控？”路廷问。

徐正点头，“是。你比我了解卫屿，你应该更清楚事情会有的走向。”

路廷有一阵沉默，然后才说，“事情的走向，”

“你也不确定。”徐正打断了路廷，也不知道自己重新提起是为什么，或许是最近越来越糟糕的感觉让徐正隐隐生出了不太好的感觉。

所以才让他忍不住又提了起来。

“我的感觉很不好。”徐正最后说。

路廷沉默地收回视线，重新开始用餐，“有的时候，不到走投无路，你不会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

徐正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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