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这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可是谁都知道这是变相的禁足。
王爷是一向带兵打仗的,如今回一次朝就被禁了足,便有不少人猜测是不是皇帝和王爷不和的前奏。
可是这两位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啊,也从未出现过任何不和的情况。
不过,也许这正是开头,毕竟王爷手握重兵,为君王者,哪里容忍得自己塌下有他人酣睡?
总是要处理的。
深夜时刻皇城中冰天雪地,毫无生气,草木也似乎冰冻了起来,从前处处有点亮的宫灯,巡逻的将士,侍奉守夜的宫女太监,今夜却是空空如也,偌大的宫城竟漆黑一片,偶尔有几个星星点点的光,却是忽明忽暗如同鬼火。也不知是哪个宫里的女眷养的小猫半夜翻了墙头,猛然惊了便一声凛冽惨痛的叫声直冲天际,破了小喉咙似的。
远处不知为何有影影憧憧的影子倏忽掠过又不见了,好似是一阵风吹过不留痕迹。
远处黑漆漆的宫墙外侧,一个光点晃晃悠悠的移动着,若是凑近了看,必然晓得那个稍显佝偻的提着一点红笼的人是谁。
他拐过宫城拐角停了下来,声音急促而短小:“准备的如何了?”
这才发现对面有个隐隐约约的人影样子,整个身形不知道比那人高大多少,却是个身形魁梧的将军打扮,他也压下了声音,回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那乱臣贼子入瓮了。”
说完两人便相携而去了。
此时,皇都内一座颇为气派的府邸里却是有人难以入眠。
高高悬挂在门上的匾额龙飞凤舞的大字跃然而上,“御史府”。
书房灯火星然,两人对坐,正位是老态尽显的男人,他就是府邸的主人御史大夫秦瑛。留着半白不白的胡子,目光犀利,眼角下垂,此时灯火映照在他的眼瞳里,蓦然就爬上了一丝毒辣,“你怎么回来了?”
对面的男子年轻的很,面容却是阴鸷的,嘴唇极薄,却没有这里人一般的水润,此时干裂的已经起皮,声音也是干巴巴的没什么温度,“符澈说既然都已商定好,必不会出什么意外,便遣了我回来。”
对面的人听了这话,胸中顿时怒火重重,瞪大双眼拍案而起,“你这蠢货,符澈什么性子你不清楚?率性的很,那可是说变卦就能变卦的人!他叫你回来你就回来了?”
男子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整个人都慌了,“应该,应该不会吧?”
秦瑛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如今什么都计划好了,如果他变卦,万一生出什么变故,不说咱们要身首异处,就是柳公子也要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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