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搞到有一根东西慢慢的抬起头抵在他股间,他脸色突白,不敢再动。
也许是他们闹的重了些,一向不言不语的连清坐上马车前面,“要走了。”说罢扬起马鞭就甩了一鞭子。
宋弋阳只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趁机赶紧从沈君赋腿上下去窝在马车的角落里,离沈君赋远远的。
沈君赋好笑的看着他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不再言语,假寐起来。
宋弋阳窝在那儿看着捉弄自己的人一脸理所当然毫不在意的睡觉了!好气哦!
于是一行人又出发了,第一辆马车里的气氛静谧而诡异,当然这是宋弋阳的想法,沈君赋却觉得如春风和睦,令人愉悦。
而后面的新马车里……气氛就不能根本算得上是奇怪了。
“你……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如鸢缩缩脑袋又往旁边移了一下,抱紧了怀里的琵琶。
千熏靠在马车上抱胸直直的看着她,“你管我啊。”
昨日里因事态混乱如鸢面目也有些凌乱,待回去收拾好了之后露出的那张脸,的的确确是清秀雅致的,也无怪乎那纨绔子弟要以她的美色抵债了。
此时在这小小的空间她怎么说也是个外人,千熏并不了解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出发时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个人,怎么也不会痛快。
如鸢身子单薄,一身素衣可怜兮兮目光无辜的抱着她的琵琶不敢惹这位看起来对她不太友好的千熏,不再说话。
千熏看她还算乖巧,态度也没有那么坏了,稍微放轻了语气问她:“你是哪儿来的?”
“奴婢之前在客栈卖艺。”
千熏皱眉,她怎么没发现客栈里还有个卖艺的?“一直都在那儿?”
如鸢点点头。
千熏又问她:“那我之前为何一直没见着你?”
说到这儿,如鸢泫然若泣起来,看起来极悲凉,让千熏也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问错了。
“父亲在世时欠下韩少爷的债,父亲月前去世了,韩少爷便要奴婢还,奴婢好不容易找了在客栈卖艺的活儿,奈何韩少爷嫌奴婢太慢恐还不上债款,便要……”
千熏疑惑道:“便要如何?”
如鸢哽咽着,“便要奴婢去做他的小妾说是便可抵了债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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