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翁阳俊的表情,青稞放心了,她高兴地说:“这下该不会怀疑宫心了吧,虽然他很性格很怪,而且看起来很凶,但他不会做这种事的。像他们那样家庭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再说了,就他那娇生惯养的身板,怎么能做那么多体力活?”
翁阳俊笑着点了点头,他对青稞说:“对了,我是警察的事情,请为我保密!”
“宫琪该不用保密吧!我们可是……”
青稞还没说完,便被翁阳俊打断了。
“不能说!谁都不能说!”
青稞瞪着翁阳俊,大声说:“为什么不能说,我们都是‘猎魔三人组’的,不是都说了不可能是宫心了吗?为什么还是不相信他?他还救过我们呢。”
“这是两回事!这是纪律!今天不是逼到这,我连你都是不能告诉的。”翁阳俊说话严肃起来,不容置疑。
青稞对翁阳俊虽然还是不满,但也没再坚持。
“好了!我回学校了,有什么事尽快和我联系。再有,千万要保密!对谁都不能说,任何人!”翁阳俊说着,离开了青稞家。
青稞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
从青稞家回到学校,翁阳俊就打电话到县公安局,问他们检验他从阴宅大水缸周围提取泥土的情况。
“结果出来了,里面有人的血迹,而且是‘长毛怪’的。”
一听这话,翁阳俊激动起来,这么说,“长毛怪”在被杀后,在水缸那里出现过。因为有了这条线索,事情好像有了进展。警方重新对水缸周围的泥土杂草做了化验分析,最后得出结论,“长毛怪”的尸体很可能是从水缸边移放到坟场的棺材里去的。不过,水缸边是不是案发第一现场还不是很清楚。
翁阳俊联想到青稞说的第一次去阴宅,看到的水缸是正放,最后成了倒扣。为什么倒扣?难道里面扣的是“长毛怪”的尸体?
一想到这里,翁阳俊很是自责,他责怪自己慢了一步,如果当初听青稞说水缸由正放变成倒扣了,自己马上找人把水缸抬开,是不是就不会给罪犯转移尸体的机会了?当时就他、宫琪、青稞三个人在阴宅,谁把这事传出去的?不对,翁阳俊又摇头,当时下山后,他曾找村民搬那水缸,可村民没人敢来。这么说,前不仅仅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不过,即就是真的有人走漏了风声,一夜的时间,难道就把“长毛怪”的尸体转移到坟场去了?这可能吗?
翁阳俊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因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当晚就转移到了坟场,那尸体又是放在哪的呢?会不会是放在阴宅哪个房间里了?
翁阳俊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警方,警方开始对阴宅里的每个房间进行搜查,甚至都找来了警犬。但警犬除了在大水缸周围及“长毛怪”曾住过的房间吠而外,并没找到其他地方。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事还真多。”翁阳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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