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吴钩冷不防奚落一句。
“你说谁?”
“谁开屏说谁。”
两人光天化日之下便开始斗嘴,你一言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闹着闹着,吴钩看见前面一个卖炸甜糕的铺子,便不吵了,对底下一个小孩道,“哎小孩。”
小孩用惊喜又崇拜的目光看向他。
“去帮我买两串炸甜糕来,剩下的钱你留着用。”说着丢过去几个钱。
小孩点点头,麻溜地跑着去了。
外头一片锣鼓喧天。阿弥尔却只是坐在马车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不似平日里豪爽活泼的性子。外面如何喧闹也吸引不了她的目光。
自束鲤去后,阿弥尔是一天比一天安静。
洛半深坐在她对面,他很清楚阿弥尔心里在想什么。
说实话,对于陆存予,吉恩他们都非常不满。
先是被摆一道,痛失两位挚友,而今又勒索了七成的兵权,足够他在他们头顶上作威作福。
可没有洛半深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
自然,最难过的,要数阿弥尔。
竹院这群人里,最与陆存予亲近的,除却南遇,便是阿弥尔。
“好久没回来了,明天去给束鲤他们上柱香吧。”洛半深说。
阿弥尔点点头,嗯了一声。
“打起精神吧,虽然已经打败了齐国,但后续还有不少事得处理,年前恐怕是没有休假了。”
“什么?”牵着马走在外边的吉恩听见了,惊讶出声,探头进来,“老大你也太不厚道了?我九死一生,你不让我歇几天,还要抓我壮丁?”
“给你加俸禄。”
“那我也不……”
“加一倍。”
“自然是乐意效劳的啦。”吉恩笑眯眯地说完,又回头去招惹姐姐妹妹了。
吴钩也掀开车帘,递进来两串炸甜糕,“一个小孩给的。”
阿弥尔没动。
洛半深伸手接了过来,“这个好吃,谢了。”
吴钩点点头,放下帘子。
洛半深把炸甜糕塞到阿弥尔手上,“你不是前两天还念叨过这个吗?”
阿弥尔抿了抿嘴,拿起来咬了一口。还是热乎的,又甜又糯,还是旧时的味道。以前束鲤经常会给她带。
眼泪啪嗒地一下掉了下来。
洛半深拍了拍她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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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诀正在披着折子,听闻傅珩竟主动来找他,立即面露喜色,召人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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