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满是眼泪,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仅是看着几乎就能让凌宛欲念再起。
凌宛翻身下床,在柜子里拿出一截银链,沉默的看了白露半晌,似乎是在认真考虑,绑缚在哪里比较好,他的目光落在了白露的一双长腿上,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罢了,他连走都走不出这间房,根本无需用链子锁住。
等白露再一次醒过来时,他感觉到腿上一阵刺痛,他从床上惊起,才发现陈折拿着银针在慢慢研磨着他腿上的穴位。
见白露醒过来了,他抬起头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有知觉了?”
以前自己的腿是没有半点感觉的,现在却能感知到痛觉了,白露很欣喜的点了点头。
陈折笑道:“那就好。”
白露往房间里扫了一眼,想要看看那个恶魔还在不在,陈折觉察到了他这一略有些童稚的动作,笑出了声:
“他不在。怎么,你这么怕他?”
白露想起了凌宛昨天说的话仍觉得心有余悸,他可不想下去陪葬,这么一想,在没逃出凌府之前,还是把解药给凌宛最为保险。
“是他让你来给我医腿的吗?”
陈折点了点头,说道:“别看他这样,其实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你,几乎是你回来的当天,他便叫我过来给你医腿。”
白露沉默了,他实在是摸不清楚凌宛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一下叫他去陪葬,一下又这样深情的关心他的身体。
陈折继续说道:“我方才用银针放出了一些血,颜色不太对,像是轻微中毒,你之前是不是服用过什么丹药?”
白露思前想后也只能回忆起卫绝给他喂的那颗药,好像叫什么绝情丹。
他老老实实的和陈折汇报了。
陈折露出了一脸恍然大悟的笑,紧接着说道:“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白露心中奇怪,问道:“奇怪什么?”
陈折说道:“奇怪你怎么对凌宛是这种态度。”
白露心中不明白,对待不爱的人,不就该是这种态度吗?何况凌宛对他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他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对于以前所有的和凌宛的过往,他却是一样也想不起来了。
陈折看他一脸迷惑,说道:“那绝情丹,可让服用者忘掉对羁绊最深的一个人所有的感情,虽然也有些治疗的功效,但副作用也是很大的。如果没有很强大的意愿,那恐怕过个十几二十年你都不会对凌宛有感觉。”
白露抿着唇说道:“那又怎样,对他的感情,我情愿忘掉。”
陈折抿唇一笑,说道:“这样下去,王爷可要伤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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