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凌宛面前完全处于弱势,指望凌宛去救卫绝是不可能的,他需要有东西来牵制住他。
况且现在自己的腿还是麻木的,完全不能感知到外界的情况,他想要从凌宛身边逃走,无异于痴人说梦,他要回凌府,把自己的腿伤治好,以后的事再另作打算。
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里,陈折已经把凌宛的伤口处理好了,他挑眉看向白露,懒洋洋的问道:“马车就在外面,你和我们一起回凌府还是继续呆在这?”
这显然没有第二个选择,白露沉声说道:“我同你们一道回凌府。”
马车一骑绝尘,没花多少时日,自己已然又回到了凌府。
白露心中悲凉,只觉得自己被一张巨网铺天盖地的网住了,他怕自己一辈子都逃不出凌宛给他设的局。
回到了府上白露进了浴池里沐浴,把那么多天里积攒的灰尘洗了个干干净净,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白衣之后,白露才坐在轮椅上,向凌宛房间走去。
即便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仅用了这几日便恢复的很好了,一点都不似之前快要昏死过去的模样。
白露一推门进去,凌宛那双眼睛就马上黏着在他身上,片刻都舍不得离开。
他从床上坐起,便要翻身下来,白露被这动作吓到了,即使现在,他对凌宛还是有一种生理性的恐惧,他面对凌宛,就像羚羊在狮子面前露出脆弱的脖子。
凌宛只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身上带着蓊郁的药气,他走到白露面前,很顺手的便把白露身后的门给关上了,白露陷入了凌宛营造的牢笼里面。
自己身后没有退路,凌宛垂下头来看他,眼睛里面是遮也遮不住的欲念,看得白露心里恐惧之意不断地翻上来。
凌宛蹲下来,把白露囚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不给他任何一丝缝隙去躲藏。
白露被凌宛地热气和药气给罩住了,属于凌宛地气味不断地在他身上打下标记。
“你......我是来和你谈事情的,很重要,你别这样。”
凌宛半跪在地上,自下而上的看着他,那双过于好看又带着一丝凌厉的睡凤眼逼视着白露,有些让人害怕,他的声音低沉又冷淡,透着些许浸淫已久的寒意。
“谈?谈什么?谈你是怎么从我身边逃走的么?”
白露被他这冷冰冰的语气吓得睫毛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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