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妾身以为您今天不回来了,便私自做了主。”
凌宛看着一身白衣都给染成红衣的白露,只觉得一颗心都被狠狠的揪了起来,他止不住的浑身发抖,手捏紧成拳,上面的青筋都可怖的暴突了出来。
他不对女人动手,只是对着旁边的卫绝说道:
“送王妃回房,关一个月禁闭。”
“那马夫,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话虽这么说,凌宛的眼神却都是要弄死这两个人的狠厉,卫绝接收到了这个信号,沉默的点了点头。
他慢慢的朝白露走过去,每走一步,他就将白露的伤势看得更清楚一些,那些草上都沾了血迹,白露的脑袋都好像枕在了一朵巨大的血花之上。
凌宛小心翼翼地将捆住白露的绳子解了开来。
他的足踝上都是青紫的勒痕,甚至有些发黑要坏死的意思。
凌宛的手抖的不成样子,仅仅是把白露揽在怀里这个动作他都做了好几遍才成功。
那一头柔顺的像绸缎一样的青丝被血迹凝结成了块,上面还夹杂着一些断掉的草,凌宛只觉得他的眼睛酸涩,睫毛眨了眨,眼泪很快的掉了下来。
他把白露扣在了自己怀里,语言混乱。
“宝贝拜托你别吓我,大夫很快就来,你多坚持一下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我求你......我求你......”
凌宛的下巴嗑在了白露的头上,像抱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抱着他,拖住白露后脑勺的手抖个不停,不只是手,整个人都在抖。
哪怕他再恨白露,他也从未想过要这样子对待白露。
他对白露最狠不过的惩罚,不过语言上的羞辱和身体上的压制。
本来今日他也只打算走个过场的,选的场地也不在马场,是选在了内院,马在这样窄小的院子里跑不了多快多远,他还特意的多准备了棉絮打算铺在地上的,所有的准备都做的万无一失,不过却突然来了一个推不掉的应酬,等他回来、等他回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等大夫到时,便看见传闻里那样倜傥不羁的王爷失仪的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抱着传闻里的那个绝世美人。
不过美人现在却已然变成了血人,看上去就使人扼腕痛惜。
凌宛猛地一抬头,那通红地双眼就那样直直的看向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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