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国、毒草、争执、嫉妒、哭诉,这些构成这场命案的所有关键元素都赤裸裸的指向白露。
“等郎中来了,详细看过了再说吧。”
凌宛也不知道自己纠结在犹豫些什么、偏袒些什么,他只隐隐约约的有种预感,如果此事真为白露所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又多背负了几条人命,怕是再无论如何的想要挽回,都是徒劳无功的。
没等多久,那老医生才又赶往这个偏房,才短短几日,要用他的地方倒是不少了。
他们都很安静的不说话,等待一个结果,一个宣判一段感情的结果。
老郎中佝偻下身,只看了不过一会儿便诊断出了结果,他的声音苍老而嘶哑,不过却带着某种足够权威的肯定。
“是婴草,是中了婴草的毒,这种植物只有在乔国那样温暖湿润的地方才能生长,对土质和气候的要求极强,别的地方是养不活的。”
话已至此,凌宛还有什么猜不到。
短短几日,白露手里面竟又多了两条人命。
他当这王府是什么地方?他当自己是什么?竟敢肆意妄为至此!
白露对偏房处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颇为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槐树下的藤椅上,捧着一杯茶,慢悠悠的在那看闲书。
倘若凌宛和他那好王妃不要总是来叨扰他,这略显破败的偏殿倒也算得上个养老的好去处。
不过他难得的安静总是会遭到别人的破环,早上是那个阴毒狠辣的王妃,这下午一阵喧闹的不知道又是谁。
白露的身上落下一片阴影,让他连书都不能好生看了,他合上那本闲书,抬眸看向凌宛。
那双眼睛很是坦荡,至少看上去是毫无恶念且澄澈透明的。
白露的眼睛里满是疑问,像是在询问凌宛,你来找我何事。
凌宛压下心中的那阵火气,笑骂道:“你倒还有心情看闲书,这心境连我都要自愧不如。”
白露越加迷惑,他不明白这大好的天气怎么就不能看闲书了。
凌宛对上这双无辜的眼神,火气直往上冲,他不明白,白露怎么就心机深重至此,在背负了两条人命之后还有闲情在这喝茶看书。
真当人命如草芥吗?
“殿下这样来势汹汹的过来又是为了何事?不妨直说。”
凌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往上提,那杯清茶就那样猝不及防的泼翻在地,把书都给泼湿了。
白露被扼住了喉咙,脚尖被破离地,那张秀丽的小脸因为缺氧而憋得发红,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和挣扎,可凌宛都不为所动。
凌宛自下而上的看着他,目光里满是嘲讽,说出来的话也满满的都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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