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宛十分怜惜的亲了亲白露的嘴唇,暗自在心里想着,此生一定要好些护着白露,断不能让他受半分委屈的。
他们的确蜜里调油了好一段时间,不过那段甜蜜时光相比起之后那很长一段痛苦的日子,倒显的很短暂。
那时候的凌宛是决计也不会将他又软又媚的王妃与那个心机深重的敌国间谍联系起来的。
凌宛一晃神,从过往的那些甜蜜回忆里回过了神来。
今日倒是与当年他们大婚时出奇的相似,他穿着喜服,白露很温顺的窝在他怀里,好像他们之间没有经历那么多些挫折和误会,仍甜蜜的一如往昔。
可凌宛知道,他和白露,早就回不去当年了。
也许白露在离开他以后也和其他人经历曾经只和他经历过的事,就像一块用力摔在地上摔碎了的镜子,再如何想要原原本本的拼接回来,也是徒劳无功的。
而他娶了父王母后要他娶的女人,他想要很多权力,至少要大到不再让白露有机会再一次离开他的身边。哪怕白露要走,也会被他折断羽翼,套上枷锁,空有心而无法实施。
凌宛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只知道白露要再像五年前那样离开他一次,他会崩溃的。
凌宛把搭在白露腰上的手,用力紧了紧,把白露捞回了自己的怀里,再那样无可奈何的深深看了他一眼。
至少在今夜,你是属于我的。
翌日,白露从昏沉混沌里醒过来时,那样惊悚的发现自己的床上躺了一个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的头皮发麻,想不明白凌宛为何要在和别的女子的大婚之夜跑出来找他。
能和凌宛结发之人必定也非等闲之辈,一定是家世煊赫兼倾国倾城的。
白露在那位置呆过,所以格外明白那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上人心思有多活络,气节有多孤傲,那位准王妃说不定已经被气的七窍生烟了。
她得顾及女子的体面,不和凌宛发脾气,可是难免不会对着娘家人哭诉,这不又让凌宛失了人心吗?
白露不明了为何他和凌宛分开那么多些年,出了什么事第一件的还是先想着凌宛的利益。
此时的他完全没顾着自己,不曾想着那位准王妃不敢冲凌宛撒气,可是却是敢给自己一个教训的。她想要对他做些什么,甚至完全不用多找借口,对待一个情敌兼仇人,还需要找什么借口。
白露无论做些什么都喜欢把后面的路数给考虑清楚,他不想惹事生非,可凌宛偏偏不停的给他找事。
他捏了捏太阳穴,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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