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却是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看着白露,好像在逗弄一只蝼蚁。
他欣赏着白露绝望的表情,并不打算那般轻易的放过他。
凌宛转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个微不足道的舞姬罢了,想要便拿去吧。”
白露的眼眶发红,他侧眼去看那肥肠大耳的门客,那人正用恶心到不行的目光扒他的衣服,满身酒气,让人想要作呕。
凌宛满意的欣赏着白露绝望的表情,他就是想要白露放下身段,低眉顺眼的过来求他。
“怎么?你不愿意?”
凌宛一看把人欺负狠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都噙了一汪泪,要落未落的模样。
他想着,白露总会低下眉眼,过来求他的。
却没料想变故来的这样快,电光火石之间白露抽出了旁侧一位武将的剑,用力往脖子上抹去。
凌宛的心脏好像被猛地攥住了,那一刻他几乎停止了思考,全然都是白露要在他面前死掉的惊慌。
他将手里的酒杯用力一掷,将长剑打落,但还是他纤细的脖子上滑了一下,鲜红的血液不断地往外冒,白露神色痛苦地捂住脖子,血也不断地从他地指尖渗出。
凌宛全然不顾身为皇子的威严,从上面上走下来,神色冰冷的把白露打横抱起,往寝宫走去。
他按压着白露脖子上的伤口,语气冰冷。
“白露,你要敢死,我就把你的姊妹全数充作军妓,让你的兄弟受五马分尸之苦,让你荫蔽的子民流离失所。”
“你怎敢死在我面前。”
可惜白露痛的快要死过去,怎么能听的见凌宛在说些什么。
凌宛小心翼翼地把他安置在床上,把郎中传唤了进来。
好在伤口还不太深,又救治的及时,白露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他的脸色苍白,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安静乖巧的覆在湿漉漉的眼睛上,一副楚楚可怜又欲语还休的模样。
然而凌宛知道,白露其人,只有外在柔弱温婉,内在实在是倔强又刚硬。
他撇过头去,不愿意与凌宛目光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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