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休想

“贺怀翎！你要怎么为我死去的孩子赎罪？”

贺怀翎全身发颤的定在原地，他有罪，是他的愚蠢将莺莺和孩子送上了死路。

无尽的悲伤和无法挽回的绝望蔓延到全身，多想不惜一切代价回到过去，回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他一定会好好保护他心爱的小姑娘，他一定不会让她经历一丝一毫后面所发生的事情。

“莺莺，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封莺莺嘴角微微扬起，通红的眼中，有憎恨，嘲讽，不屑，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了四个字：“除非你死。”

不出意外的判决，他毫无怨言，是他罪有应得。

“……好。”

贺怀翎起身，将一把匕首放入封莺莺冰凉的手中，抓住她的手握住刀柄，刀尖抵在自己的胸口。

两只手，一把刀，都冰冷得没有温度。

龚有为听到封莺莺活了过来，还来不及还害怕，便大惊失色，连忙冲上来，大喊道：“不要！”

却被贺怀翎喝止。

他没有转身，眼睛执拗的看着封莺莺。

“来，把那次没做完的事做完。死在你手里，我无怨无悔。事后也绝不会有人追究。”

这话是说给封莺莺听，也是说给身后的龚有为。

封莺莺微微张大眼，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一丝哀伤。

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她垂下眼眸，眼神一冷，甩开这没有意义的问题。

怎么，贺怀翎以为自己不敢么？

封莺莺没有丝毫犹疑，手下渐渐用力，刀尖一点点陷入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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