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沉默了几秒钟,那个被称为冠奇的男人轻蔑道:“这不关你的事,这趟浑水你别来淌。”
“你他妈的就给我死了那条心吧,这都二十来年了,你们终归是有缘无分份。”劝人的男人很急躁,口气听着也不怎么和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虎子。”叮的一声,秉柒凛知道那是打火机的声音,很快的,他周围的空气又飘散出一道道烟草的香气。
“勾引二嫂江湖大忌,冠奇你别他妈给我丢脸。”虎子的口气很急:“这事大坤他不知道,我替你兜着呢,放了这小子,我保证今天的事他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又是短暂的沉默,沉默之后那个被称为冠奇的男人忽然哀伤的低语:“他不见我……”
又沉默了,还在秉柒凛的心思百转千回之时,冠奇发狂的嘶吼突兀炸响,惊得他与其他人心里一忽悠:“他不见我,他不见我,他不见我虎子,你到底名不明白?我本来已经死了心的,把他当兄弟当二嫂,可他躲着我避着我,甚至举家搬到了这里,你要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只是远远的看着都不行,我怎么能受得了?????”
“你绑他儿子来的目的难道不是………”虎子当然理解冠奇,人一认了死理儿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他们都老了,几十年就这么过去,只是不曾想着冠奇这家伙的心里始终都装着当年的币姐,他以为他绑江潮的儿子来是想报复。
“那是他的种,他的宝贝他的命根,我恨不得和他一块捧在掌心含在嘴里头,我怎么舍得碰那孩子一根指头?我是想逼他出来见我一面。”当年那个豁牙露齿整天扯着江潮袖口喊咪咪的鱼娃娃已经这么大了,呵呵,当年那么一丁点的时候他还抱过他呢………
“你这是把他越推越远,阿海和你我大坤那是年轻那会儿一块刀口舔血醉生梦死拙过来的,那是交过命的,当年那是咋回事你心里头清楚,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咬着屎橛子麻花都不换,币姐他心里头有你吗?装得下你吗?几十年都熬过来了,你他妈的就不能硬气点熬到死?”虎子显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红着眼咬牙切齿。
“人我也抓来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虎子就这一次,我必须见他,是兄弟今天这事儿你就当没看见,事后我自会给你和大坤个交代。”
“……………唉!”无可奈何的哀叹之后,秉柒凛听到的是皮鞋撞击水泥地面时所发出的哒哒声,他知道,那个叫虎子的男人妥协了,默认了那个叫冠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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