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压抑的一声低吼,粗犷而销魂,江小鱼只觉得一道白光眼前滑过,伴随而来的是令他心猿意马的浓重味道。
突然笑了,邪魅而狂放,这样的秉柒凛是江小鱼从未见过也不曾幻想过的,男人的眼中竟然也有了狂野与不羁,他没有动作,仍旧保持着张开的姿势,滴滴白绸顺流而下,淌过细窄的沟壑滚落在地,无声无息却淫靡无限。
上一秒还晕染着余韵的眼波这一秒渐渐冷睿起来,无情无欲与生自来,还在江小鱼瞬间的恦恍时,忽觉腹部一阵激痛,紧接着身子一个踉跄就飞弹出去,完全找不到方向而是晕头转向。
再抬起脸时,还滴着情液的肉韧险些戳瞎他的眼睛,赫然入目的是男人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和湿漉漉的毛发。
江小鱼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腹部微微皱眉,娘的,死人脸这一脚差点没给他踢阳痿喽,他这是要干毛?
俩脚腕子被人猛的掀起来,江小鱼一个仰八叉就仰倒下去,已是摔得七荤八素,而后便是舒爽闷哼,他的帅哥被温暖包裹的瞬间一下子就活了过来,快感蜂拥而至,疯狂的在他的体内流窜开来。
顾不上疼顾不上叫骂,江小鱼扬起脑袋就本能的伸手扣住了骑跨在他腰间男人的腰杆上发狠的上下挺动起来………
这一家子着实没有正事,园子里花房中战事激烈,江小鱼卧房这面也汹涌澎湃,哼哼哈哈咿咿呀呀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
翻天覆地一顿猛磕的结果是江小鱼成了软脚虾,竟然被浴室地砖上的积水滑倒摔在地上直接磕昏了过去,这简直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啊,窘得死人脸都直翻白眼,心里合计着应该给江小鱼这人渣买点汇源肾宝什么的补补。
不知道是不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曹海那老家伙虽然没他儿子出息的在浴室里滑倒摔晕了过去,照江小鱼这也不差到哪里去,激情澎湃的他忘了身处何处,孟浪的撞翻了棚顶的吊兰,那景泰蓝的花盆子咔嚓一下子就砸在他的脑瓜子上,于是……这老牛氓开瓢了!
这晚上可安静了,秉柒凛怕江潮知道江小鱼因为和他磕炮磕的虚脱了在浴室里滑倒摔晕过去,同样的作为长辈,江潮也怕被晚辈知道曹海那老鬼因为不节制做爱被花盆子砸开了脑袋,所以这两厢都刻意回避着对方,就连当天的晚饭都不了了之了。
被窝里,江小鱼赖在秉柒凛的身上和男人聊天,死人脸说江小鱼是沙文主义,江小鱼撇嘴不承认也没否认。
秉柒凛还说他是被江小鱼给硬逼出了斯德哥尔摩症,好好的绅士男人被他折磨出了受虐体制,对此江小鱼只是笑笑,捧着秉柒凛的脸颊就狠来了一口,然后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没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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